这段时间a市的天气时好时坏,洎殃走到半路上天上就飘起了小雨,大自然的雨水落到洎殃脸上,雨下大之时洎殃拐进旁边的超市店门避雨。
站在超市店门口的檐下伸手接了几滴雨水,白嫩的指尖似有如无的揉搓几下,挺凉的。洎殃微微仰头看天空不怎么厚重的乌云,雨又开始变小了,她可以走了。
但就是有人不想让她走呢,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突然从洎殃身后拍了一下洎殃的肩膀,随着她的手在空气中晃动这几下,附着在她手上的药物顺着风向扑在了洎殃脸上。
“美女,可以扶我一下吗?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大肚子女人额上冒着汗珠,嘴唇有点泛白,一手提着一个口袋装有水果,一手扶着肚子一脸勉强的行走几步。
“可以,你去哪里。”孕妇,孕育着新生命,是伟大的生物,洎殃是喜欢新生命的自然就会尊重孕育新生命的她们。
“不远,就在那栋楼,我刚刚只是出门买个东西,可能是刚刚躲雨跑的有点快,动胎气了。”孕妇吸一口凉气,即使洎殃扶着她,她还是很艰难的抬脚朝那边走去。
楼里并没有电梯,孕妇还要爬楼梯。
“几楼。”洎殃捕捉了一些街道边绿植树木的生灵气输入孕妇体内,让孕妇好受了不少。
“谢谢,三楼,我舒服多了。”孕妇停在楼梯间的拐弯处休息一些喘口气,又继续往上。
洎殃最后给孕妇输了点微弱的灵气,可以护肚子里的孩子安全健康的出生,然后把孕妇送进了门内,洎殃这才转身下楼。
楼梯间并不是怎么亮堂,洎殃走到一楼的楼梯间拐弯处,下一秒一个麻袋就套在了她头上,麻袋里的药味有点浓有点刺鼻,这程度的药足以最嘴短的时间里药倒一头大象。
洎殃嫌弃的给自己再加上一层柔软的空气结界,隔绝她的身体与外界一切的接触。然后“昏迷”的洎殃被几个从楼梯间下面的死角冒出来的体型挺高大的男人搬到了等在外面的一辆车上。
弯弯拐拐的,驶进了一处废旧工厂的破楼里。
孕妇是无辜的,她手上的药物是为了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疼痛促使她不得不向站在超市门口的唯一一个年轻女性求助,然后无监控无人流好下手的楼梯间就是他们的最佳作案场所。
他们的目标就只是洎殃。
——
“人弄来了,钱。”一个男人的粗犷声音,他粗鲁的把洎殃头上的麻袋撤下来又套上去,洎殃的脸暴露在空气中让雇佣他的人看清楚,是洎殃没错。
“把钱给他,剩下的药呢?”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拗口的华夏语,洎殃躺在冰凉潮湿又脏乱的地上在外看来是套着麻袋已经昏迷,实则是闭目养神。
这女性的声音还是熟人呢,洎殃的精神力蔓延开来,果然,母亲和弟弟也在。
一边的高个年轻男性把提着的现金拿给男人。
“什么药?哦那个啊,用完了。”男人欣喜接过一包现金,手中正数着钱。
“什么?一管药你全部用完了?你知不知道……”女子的声音忽然拔高变得尖锐起来,却被男人更大声的不耐烦的打断。
“嚷什么嚷!用完了!一管还没我小拇指大,麻袋不在那儿吗,自己去看!别耽误老子数钱!人我弄来,走了。”男人粗声粗气,随即就是一片脚步声和开门关门的声音。
走出门上了自己这边的面包车,男人才别有意味的一笑:“煞笔!几个外国人也敢在华夏逞能?一口华夏语都说不清,我抓的那小妮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虽说为了钱帮你们抓了几个人,但是……”
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掏出还剩下一半白色粉末的透明玻璃小管,他是做过实验的,针尖那么点药粉就足够他一个高高壮壮的手下睡一天一夜。
这么好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傻到全部用掉,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他还是心痛的用了一半,并且路上没有洒出来一丁点,让麻袋里看起来有很多。
男人的小弟们一上车就立马改了个模样,哪里还有外面的混混痞样,个个正襟危坐唯恐让老大看不顺眼。
“老大,去哪儿?”开车的小弟问男人。
“有钱了自然是去老地方,走,我请你们逍遥快活去!”
“哦哦!走,逍遥快活去!”一车的男人顿时兴奋的吼叫起来,车子起步,快速驶向远方。
而废旧工厂里,女子气结,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什么玩意儿!他知不知道那管药值多少钱,卖了他都买不起!”小博士的迷药在国际上是有市无价的。
“行了,这里是华夏,我们的人手不够,更不能太名目张胆,那药他用了便是用了。”有一个女声响起,躺在地上的洎殃只能表示世界这么大你们怎么偏偏要和我过不去,还愣是要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