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迹因侍卫这般太过轻率的举止,满脸的不安起来,更多是慌乱,动弹不得的无迹,不知如何理解侍卫的态度,道:“如果我有什么闪失,你不怕你的君王吗?”
奈何没有任何的回答,只是更加欺身而近。
“放开我!”无迹威慑,惊叫道,“要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那侍卫依旧不发一语,轻薄了无迹的小嘴,送了一颗药丸入唇,入嘴即化。
无迹懊恼自己不该出来,被那侍卫的双臂牢牢箍在怀中,她觉得身子越来越轻,人渐渐地沉睡下去。
古子沃这般搂着他的珍宝,不管他怎么说话,她不会听到有所反应。他不必再装聋作哑。
“月心,知道吗?我如今看不得你哭,不知你能忘记以前我所对你做的事?今生,希望你能陪我走下去,好吗?”古子沃的指尖轻轻抚着她的脸蛋。
无迹如一个布偶一般倚靠着古子沃,那样安静。古子沃满意地拉着无迹的手,说了许多许多,他的过往,他的伤痛,他的期待。
无论古子沃说什么,无迹就是小鸟依人般倚靠着他。皎皎月光,一对璧人,若是没有过往的伤口,该是多么的美满。
不知何时,她与他才会成为这样。他与她驱马夜行,慢慢回了宅子。
待到无迹苏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记忆很是模糊,完全不记得药丸化了之后的事,身边不再有一个贴身的侍卫。她又是怎么回来的,担忧发生过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不是她该问清楚,可是有谁能问?又有谁能答?问周遭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
不想做罢,又能如何,最后只能作罢。
接下来的日子,宅子里的侍卫比往日少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