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俩做不了主,那就让可以做的了主的人出来相谈。”
“狂者你们有多少人马?”劲草问道,他实在不爽无迹那口气。
“我与银鸽只是浮萍,不属任何门派,谈不上有什么人马。”
“呵呵……果真是狂者。”劲草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看人低。
“是不是觉得我俩上不得台面,办不了你们那认为的大事?”无迹冷言而语道。
“很佩服狂者能把城东府衙扳倒,替城中百姓除暴安良。”疾风诚恳而言。
“我除暴,并非安良;我除恶,并非扬善。我不过是按照心之所想去行事,正巧顺天而已。”
“冷月孤剑查那珠宝之案,狂者可知有多险恶?”
“我当然是有备而来。”
“你已想好如何下手?”
“恩。”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你冷剑孤月还没决定是否与我联手,我又怎能透露我的计划。还是找一个能做的了主的人跟我来谈。”无迹傲气道。
“狂者,你最好不要抱有太大希望。”劲草看不下去,气言道,“你们两个人罢了。”
疾风看了一眼劲草,制止其再说下去,道:“那请狂者再等几日,到时再邀您来玉春阁一聚。”
“烦请疾风您告诉那位能做主的人,茶馆也可谈事,下次最好还是到白云茶馆相谈。我这人不喜欢玉春阁的嘈杂。”
“能与狂者有幸相谈,那疾风先敬狂者一杯。”
“我等也是荣幸之至。”无迹举杯道。
四人的酒宴结束,无迹与茵娘简单告辞而去,不徐不疾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疾风劲草目送那两个离去的背影。
“疾风,你打算请门主?”劲草问道
“恩,话还是要转告,至于门主来不来,那便不是你我的事。”疾风道。
“那狂者真是口出狂言,不想想那斤两,就来攀附冷剑孤月。”劲草早已看不惯那一身傲气的狂者。
“看那人的言行举止,绝非宵小之辈。言谈举止间,有种天生贵气。也许那狂也是有狂的理由。”疾风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有什么可置气的。”
“俩个人能有多大的能耐。而且看那狂者,似乎有眼疾。”
“目前我们也不能妄自断论那人的本事,至于眼疾不眼疾,那是别人的事。不要笑人之短。”疾风训着自己的胞弟道。
“恩,知道了。”
“以后要沉得住气。”
“可你刚才听听那人,多狂傲。根本就不把你我放在眼里。”
“不管他狂傲不狂傲,只要他有本事狂傲。现在一切都还未知,你那般说话,极易得罪人。”
“以后我会注意的。”劲草仍是气着道。
“我马上跟门主联系,而你去查查有关无迹狂者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