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清羽望向她,目光幽深。
“咳咳,”这时,燕梓殊从后边走来,“打扰到你们了,还真不好意思。”
琉月有些不甘心,恼怒地踩了一下燕梓殊的脚:“既然知道不好意思,就不应该打扰才对。”便抱着手臂下了楼。
燕梓殊有些无辜的指着自己对离清羽说道:“我惹到她了?”
离清羽笑而不语。
“不会,我真让你们扫兴了?”燕梓殊笑意促狭,看着离清羽,一副好事将近的模样。
“没事,我们下去吧。她不过是想作弄我,再说,她早就知道你来了。”他望着琉月远去的背影,默默摇了摇头。
“收拾的倒是挺干净的,半丝血腥味都没有。”琉月边走边说。“好了,你叫我们来究竟有什么事?”
“额,燕远致想见你。”
“见我?”琉月有些无奈,“见就见吧。梓殊,我可是为了你才忍得了他。”
“是是是。”
一会后,燕远致被带了上来。
他一见到琉月,似乎所有积蓄的情绪全部爆发——“琉月,为什么,你明明答应好助我登上皇位的,为什么,又去帮助燕梓殊?”
“为什么不帮你?呵,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助你,王者的勇气,魄力,胸怀,你具备哪一点?”
燕远致被琉月刺激,便口不择言:“别满嘴光明正大的理由了,琉月,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肯定是看上燕梓殊了吧!哦,还有那个离清羽,恐怕也早已是你的裙下之臣了吧!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清高可以装!”
“呵呵,”琉月笑得妖娆,却也有彻骨的寒意,看了看被提及的两个人,见他们都事不关己的模样,便说道:“这么说也对。”
她从软榻上起身,走到燕远致身边,有一种王者的霸气泠然,用中指挑起燕远致的下巴,“我琉月确实水性杨花,金主无数,可那又如何,我有我的资本,再说,恩客?哼,燕远致,你要清楚,是我琉月挑选男人,又不是男人选择我。燕梓殊也好,离清羽也罢,他们都是举世无双的才子,容颜心性都为上乘,至于你这种姿色的,我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随即松开了手,用帕子擦干净后,扔下,离去。
“喂,燕梓殊,下次有这种事可别叫我了!奴家还要去陪其他恩客,恐怕没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
“我又惹她生气了?”燕梓殊挥挥手,命人封住了燕远致的嘴,让他不再出声。
“算是吧。”离清羽笑了笑,指了指燕远致所在的位置。“燕远致你打算怎么处置?”
“唔,还没想好,”燕梓殊戏谑地看了一眼离清羽,“你以前可是从来不理会这些事情的,怎么,现在打算为我分忧了吗?”
还是因为,她的缘故。离清羽,你也心疼了吗?
“自然。”他淡淡地说,不带一丝感情,“我听说从前有一种刑罚,名曰凌迟。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是一种肢解的惩罚,包含身体四肢的切割、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