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梓殊似乎不想回答,于是调笑着改变话题说:“你怎么对离这么感兴趣,难道是喜欢他?”
琉月故作无辜的笑道:“是啊,璃王风华绝代,自然让人心生爱慕之情啊!”
“别人说这话我倒也信,可若换做是你,”燕梓殊叹了口气,“琉月,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乱说了,什么都可以欺骗,唯独感情,不可欺骗,不能说谎。”
“是是,都听你的,梓殊,你可真是将离清羽护的好啊!明明都是朋友,梓殊你也真是偏心的可以。”琉月嘟嘴,故作生气。
“好了,小孩子,不早了,”燕梓殊望了望天,“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马车上,“紫影,我记着燕远致来似水流年时,我翻看他的资料,说他在潞州那里有一座金矿矿脉。”琉月倚着软榻,说道。
“是,不过产量很小,成色也不好,也就是用来铸些金饰。”
“产量小?”琉月慢悠悠地说:“这些外物何时分产量大小,他若缺金子,我就送他一些好了。紫影,查下他放金子的仓库,全换成未铸造完成的金锭吧。我记着苏集现在在燕国做礼部尚书是吧?让他把这件事报上去吧。到时燕帝想不换太子都难,毕竟太子失德,私铸金锭,祸乱朝纲,可是死罪。”
“属下这就去安排。”
紫影退下后,琉月就开始翻看小桌上的赤色册子,里面赫然是关于离清羽的资料,虽说琉华阁集天下情报,但对离清羽,却也只是以客观生硬的角度对他的描写,连一张画像都没有,不过也对,这世界上,也没有人可以将他的神韵气质充分表现出来,换言之,没有人有资格画他——
“温清羽:清逸雅致,温润疏离,难以捉摸,尊贵比君。
面容姣好若女子,气质甚是出尘。十岁继承其父王位,乃各国都认同的璃王,在各国享有王爷的尊贵;十二岁成为天下第一富商,其势力遍布各个行业,各国皆需要他的供给;十三岁受邀参与各国朝政,所提之议,皆利民利国,不带感**彩,不受各国管理;十五岁受天下第一美女,燕国嫣晴公主青睐,但被婉然拒绝,因不喜于生人靠近三尺以内,尤其是女子;现年十六岁。”
她在看到最后一句时突然愣了愣,这怎么可能啊,看来确实是以讹传讹,这几天他对她也没看出什么“生人勿近”啊。
接着,她似乎又想起什么,匆匆写下一张字条,便让人送去了太子府。
“主子,”朝歌递过一本黑色的册子,“关于燕远致的劣行都在这里,包括他结党营私的书信和证物。”
离清羽随意地翻了翻,放下,说道:“结党营私?这个罪证太小了,还是仿些企图篡位的书信掺到里面去吧!明天,就让惟寅他们递上去。”
朝歌疑惑:“主子,您这是要改变计划了吗?”
“呵,不过是对付他们,早晚本就没什么区别。我只是,在等她出手罢了。还有,顺便把苏峰上的那窝匪寇屠干净吧,对外就说是梓殊做的,帮他在朝廷上立立威也是好的。”
朝歌迟疑了一下,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离清羽低头,摩挲了一下腰间的紫色玉佩,然后淡淡的叹了口气。
金銮殿上。
屏退所有人之后。
“咳咳,逆子!朕待你不薄,你是怎么生了这样的心思?!”燕帝咳嗽着,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扔向了跪在地上的燕远致,“结党营私,私铸金锭,谋权篡位!下一步,你难道还要弑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