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您……”被扔上来的几个人狼狈抬头,看到面前肖卯阴气沉沉的背影,全都心虚地不敢吭声。
肖卯只是面朝车前窗,一语不发,坚冷酷毅的神情更盛。谁都不知道这位爷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因为肖卯从不与任何人说话,所有吩咐和交流全都由他身边的近身跟班代传。
跟着肖卯几年的人,有的甚至连他声音都没听过。
也没人敢在他沉默时插一句嘴,仿佛那种沉默里深藏某种令人畏惧的气息,令人不自主就心生避讳。
所以……知道闯大祸的虎头和其它几个人,此时就像八条哈巴狗似的趴在那里,连看都不敢看肖卯一眼,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半寸脑袋。
“肖爷,虎头他们……”坐在肖卯身侧的跟班回头看了一眼那八个人,然后转过脸来探问。
肖卯阴沉寡言的把摩着打火机,沉吟,随即不作声色的从兜里掏出一支雪茄点燃,冷酷地吸了一口,漠然的抬手摆了摆食指。
“爷,”后排座的一个男人一惊下,忙脱口求情:“虎头他们也是一时冲动,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虎头一震,猛地抬头,脸色惨白,“爷!不是您说要找几个会搞气氛的小妹吗?我也是看那妞长得不错,才想让她晚上去本色坐坐台啊?那妞看着都硬,喝完酒硬不起来调**也不错,我也是为哥几个能玩的开心想,没料到那娘们还有后台……给爷您惹麻烦……我……都是我不长脑子,我愚蠢,您就饶了我吧?下次敢了!”
不等他说完,另一个人马上接话:“是啊!是啊!爷,本色那些货色咱们都玩腻了,我们都是想让您高兴高兴尝尝鲜啊?!”
“拉去狗场!”
“爷……”
“爷……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