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念着她,她也念着他。
小丫头欠管教,还跟他玩上兵法了!她玩得过他么!
乐毅黑了脸,看来他真是对她太好,才惯得她如此肆意妄为!
长腿一迈,将人打横抱起,樊雨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慌地攥住他的衣袖,叫道:“我知道错了,我会老实的!”
乐毅眯了眯眼睛,“真的?”
“比珍珠还真!”
他装作认真思考的模样,樊雨然小心翼翼地望他,满心期盼,可他偏偏邪邪一笑,黑眸顿沉:“可为夫只觉得你在床榻之上最为老实,不但会哭还会求饶。”
不但会哭还会求饶?
樊雨然一张小脸腾地红到了耳根,两个字脱口而出,“无耻!”
呦呵,还敢骂他了?!
抱着她的人磨了磨牙,接着大步朝矮榻而去,“为夫不介意坐实这个罪名。”
“这是白天……唔……”
“你别,这是书房!唔……别在这唔……”
巫山**飞燕摇,柳花桃扇露凝香。
温存过后,樊雨然红着脸,趴在乐毅胸口喘气,雪肌透着桃粉,晶润的手指在肌理分明的左胸口画圈。
那里有好几道伤口,或深或浅,或长或短,都是为了她而留下的,心口不由一堵。
软软的指腹划过泛起一阵异样,乐毅低睨她一眼,哼道:“你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