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膳樊雨然吃得不要太好，乐毅薄唇勾着笑，宠溺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樊雨然出乎意料的没有脸红，对璇玑丢过来的眼刀子照单全收，加倍奉还。

“阿毅，观津城的集市很热闹。”

“嗯，我带你去。”乐毅点头笑答。

璇玑冷着脸咬了唇，没说话。

“雨然想吃鱼，可是河水都上了冻，怕是没人去抓鱼了。”

“好办，凿个窟窿，我给你抓。”乐毅勾起她一缕发丝，说得轻描淡写。

一口茶没咽下去，璇玑险些摔了杯子，咳了好久。

樊雨然不动声色地等她不咳了，才转头对乐毅说：“雨然吃好了，阿毅有手帕么，我嘴角是不是沾了东西？”

“是，”乐毅眨了一下眼睛，黑眸熠熠生辉，“有我在，还用得着手帕？”

樊雨然还没反应过来，众目睽睽之下，乐毅欺身摄住她的唇，重重吮吸。

堂下一片吸气声，樊雨然忙推开他，闹了个大红脸。

天地良心，她原本想得只是乐毅会帮她擦一下，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竟然……

双颊像一团火在烧，樊雨然也顾不得气璇玑，嗔了乐毅一眼，匆匆离席。

乐毅笑着跟了出去，小丫头利用了他小半日，还不准他讨个工钱？

没人瞧见，席下的璇玑面色铁青，一双手攥到指节发白，阴**。

“樊雨然，我说过，跟我斗，对你没好处，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