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府上的下人看上去不对劲啊,一个个地神色复杂,瞧见乐桐只心不在焉地施个礼,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乐桐干巴巴地挤了挤眼睛,他离开的时日也不多啊,府上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按捺不住心头疑惑,乐桐一把拎住相熟的小厮,推到角落,小声问询。
小厮憋着嘴巴,朝四周望了望,见没什么人,才小声道。
“唉,别提了。您有所不知,大爷醒过来了。”
“啥!”乐桐猛地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大公子醒了?!好事啊!你们怎么都……”
“嘘、嘘!”小厮急得呲牙咧嘴,慌忙比划着往下压的手势,示意乐桐噤声。
“光这样就好了!”小厮探头四下一瞧,才接着说,“可咱那二爷出了大事哎!”
二爷?乐乘?
“二爷不知被哪来的一伙人打伤,经脉尽断啊!哎呦呵,那叫一个惨……”
“经脉尽断!”乐桐瞪了牛眼,脱口而出,“那不就成了一个废人?”
“嘘嘘嘘!”小厮一把捂住乐桐的嘴,哀声道。
“哎呦我的爷,您可别再说了!老夫人可是生了大气,昨天听见有人嚼舌头,问都不问,直接杖毙了!您没看府上人人自危么?”
“哎,您抱的这孩子哪来的?”
呃……
乐桐皱着眉毛挤眼睛,苦巴巴地低头望了望睡得昏天黑地的糯米丸子,心下更是欲哭无泪。
多事之秋,小死孩子来的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不是成心添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