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好似飞过一只寒鸦,风戊干干扯了扯嘴角,只见众人都像看傻子似得看着他。
飞鸢:堂主撒娇唱曲陪笑卖肉?你似乎在逗我。
苜蓿:哪里来得智障?
乐毅:……
风戊:都这么看我干嘛?我说的有问题么?没毛病啊!
“算了,都回去吧。”乐毅头疼地揉揉额角。
怎么这么难呢,他打齐国的时候都没这么难。
他五千兵马对阵五万大军的时候都没这么难!
难啊,真难啊。
乐毅甚至已经预感到了自己苦巴巴地攥着樊雨然一片衣角,苦苦哀求,呸,好言相劝的模样。
夫人,你听我说,都是为夫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嫁给我吧,成么?
成就成,不成就不——
不成我再想办法,成不成?
乐毅俊颜微红,以拳堵唇,清了清嗓子。
飞鸢跟苜蓿行了个礼,正欲离开,可风戊却不肯走,眨着精亮的眼睛,嘿笑道。
“堂主堂主,我的法子真的有用,真的!不信你试试看!”
“去你的!”飞鸢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跟他费什么话,带走便是!”苜蓿直接一鞭子缠在风戊腰上,拖着往外走。
风戊还在大呼小叫,可一出了密室便噤了声。
噬禹堂跟乐家有牵扯的事还不能被人发现,风戊晓得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