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她没有内力傍身,也不会什么步法,更没学过调息,哪里受得了乐桐的剑法。
乐桐还没怎么样,她到先把自己给累趴下了。
“再,再来!”
樊雨然摸过剑柄,撑着长剑缓缓站起,面色有些发白,而一双点漆般的黑眸却是奕奕生辉,亮的摄人心魄,好似乐在其中一般。
乐桐微微一愣,见她由此,裂开嘴笑,也来了兴致。
他早忘了比剑的初衷,心下只想着能好好跟自己的招式打上一场,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
重剑横抬,乐桐还没来得急蓄力,便听到一声冷喝,惊雷般炸响。
“还不住手!”
乐毅貌似生了好大的火气,樊雨然回眸,对上他寒意森森的目光,差点打了个寒战。
“榆木脑子!”乐姿上前夺了乐桐的剑,杏目剜他一眼,嗔怪,“她都累成什么样子了,你瞧不出来么!”
乐姿柔软的手指触到了他的手背,虽常年练剑,因保养得当,细腻如初。
软绵绵的触感让乐桐一顿,腾地闹了个大红脸,半晌嘿嘿傻笑。
“都,都听你的。”
“傻子!”乐姿古怪地望了望乐桐,转头对樊雨然说,“喂,我们都瞧见了,你的确能做到过目不忘,可见偷学剑法一说是子虚乌有的。”
“还有,”乐姿诚恳道,“我方才说你出招阴我,也是错怪了你,乐姿跟你道歉。”
她话语由衷,不带半分涩索和为难,足见真心。
知错则改,樊雨然心下暗赞,乐家的女儿果然有将门之风,虽心气高傲,却不飞扬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