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雨然微微讶异,她跟乐毅本就没什么赌约在,若是乐姿一早订下了它,横刀夺爱,怕是不妥。
心下不由得涌上几分不舍,樊雨然攥了攥手中的落雪长歌,几番犹豫不定。
临月挑了挑眉毛,主子说话哪里有下人说话的份?乐桐这般冒出来,显然不合规矩。
乐毅沉吟着望了乐桐一眼,目光透着几分审视,淡声道。
“我再寻旁的便好,必不会委屈了她,你不必忧心。”
你不必忧心?
樊雨然闻言心头涌上几分诧异,乐桐忧心乐姿?难不成……
说起来,军营里不是还有一个菊香么,也不知现今儿如何了。
众人有寒暄了几句,宴会散场时已是月上中天,付非砚与临月皆有醉意,被自家府上派遣来的马车接走。
付非砚临行之前,还大番叫嚷着要乐毅明日让一让他,临月嫌弃他丢人现眼,翻了好几个白眼。
知墨与乐毅和樊雨然规规矩矩地见礼告辞,谢绝了乐毅安排的车马,带着一位随从离了府。
人走尽,乐毅大掌立马滑上了樊雨然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一把拽到自己跟前,坏笑道。
“走,夫人跟我回房。”
回房?
樊雨然似笑非笑,一脚踩在乐毅脚背上,乐毅胳膊一送的空档,樊雨然轻巧地跳出他的范围,冷脸道。
“阿毅今个儿是还没闹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