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付非砚像被人踩了尾巴似得,惊叫道。
“不是吧乐毅,茗湘会的头筹你连占三年还没占够?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乐毅望了樊雨然一眼,淡淡笑道。
“五年前的旧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付非砚咬了咬牙,哼唧道。
“你说的轻巧,小爷我好歹也是付家的嫡长子,即便你离了邯郸,家里那些长辈还日日拿你说事,要我超越你。苍天的,连踞头筹三年,谈何容易!”
临月似是想起了付非砚的糗事,咧嘴大笑。
“哈哈,这些年非砚的确辛苦,连赌场都甚少去了。去年好不容易捡了个头筹,付家恨不得连庆三日。”
“非砚今年的压力更甚,你这个时候要跟他抢头筹,不是要了他的命?”
乐毅狡黠的勾了勾唇,慢悠悠道。
“明日,各路高手齐聚茗湘,以各式奇珍异宝做彩头,只要没有我瞧得上眼的,头筹我没兴趣。”
付非砚神情忽而肃穆起来,一拍临月肩头,认真道。
“临月,是不是兄弟?今夜跟我走一趟潇湘阁,将明日做彩头的奇珍异宝都偷出来如何?”
临月鄙夷地横了他一眼,哼道。
“得了吧你,墨家的场子也闯,就单单门口那一个六宫阵,没墨家人引着,你出得来么你?”
付非砚顿时像蔫了得黄花菜,垂头丧气,忽而又想到了什么,猛地扬头道。
“不对啊乐毅,你身为乐家嫡长子,未来的乐家家主,即便你人不在邯郸,可每年往你府上送的珍奇一车一车的,你什么没有啊,非得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