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燥热，不安分的血液横冲直撞，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乐毅动了动，喉结深深一沉，下一个动作还没接上，殿外便突兀地响起璇玑的嗓音。

“何公子，璇玑送来了更换的衣裳，请问公子，璇玑可方便进去？”

猛地吸了口气，到嘴的狩猎被人搅扰，乐毅郁郁地后退半步，璇玑来得，可真是时候！

因雾气缭绕，樊雨然并未过多在意乐毅的目光，只顾着想璇玑做足了戏份，她自然不甘示弱。

轻轻推开门，接过衣裳，樊雨然客客气气地点了下头，道了声。

“有劳，何青多谢璇玑姑娘。”

手中的衣裳忽然被横伸过来的一只手抽走，樊雨然随之望去。

正见乐毅蹙眉剑眉，挑剔地翻着里衣，左右瞧了瞧，扔在一边的木架上，望了樊雨然一眼，道。

“去吧，我守着。”

樊雨然不置可否，沐浴期间门好像开了一次，乐毅悉悉索索地不知做了些什么，又很快出去。

她并未没在意，穿上衣裳时才发觉不对劲。

樊雨然打量周身衣裳，靛青色桑蚕锦衫，满绣暗底的折云纹，做工精湛，款式有些老旧，穿在她身上略有宽松，倒还算合身。

里衣同样材质上乘，光滑细腻，贴身舒润，洗的十分干净，只是瞧上去并不是新的。

这好像不是璇玑给她准备的那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