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医哼着小曲,整上二两小酒,就着馒头吃得美滋滋地。
”嘿,今儿个,你咋也这高兴?“刘大娘兴冲冲地问。
老军医嚼着馒头,哼哼道:“那可不,那小娘们总算栽我手上。“
“你说樊姑娘?瞧你,樊姑娘好歹还替你求过情!”刘大娘嗔怪道。
“哼!我是放错了一味药,可要不着她挑出了那药叶子,我用得着她求情?光此事也就罢了,可那小娘们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在这军营里作威作福,那群小崽子们围着她前呼后拥,还叫她什么樊仙女儿,就她会治病?老朽我随军多年,哪个小崽子没找我瞧过病?也没见他们谁这般对过我!”
知道老军医心里有气,人又固执,刘大娘也不再多说,只苦笑着为他斟酒。
老军医皱着鼻子,咂下两口小酒,解气般地接着说:“这回让我逮着机会,可算是翻了身!不过......倒是苦了那几个小崽子......改日,我给他们整点好药!”
刘大娘越听越不是味,反问道:“这话怎说的,我怎听着像你做了甚亏心事似的?”
老军医老脸一红,愧笑道:“嘿嘿,翠兰,你有所不知,那几个小崽啊,腹中害有溃疡,本不宜食榆钱,晌午我见他们吃的猛,心道吃个亏也好,要他们长长记性,就没拦着......嘿嘿,哎翠兰你别瞪眼啊!没大事,顶多疼上一个时辰......那呕血的娃娃是有点厉害了,不过好生调养几日......没大碍......没大碍......”
“唉......瞧你做的些缺德事!”刘大娘嗔怪地捶了他一拳,叹气道。
“嘿嘿!”老军医陪着笑,忽而闻到些许熟悉的味道,奇怪地问:“哎,翠兰啊,怎觉得你身上有股子药味呢?”
“呦,瞧我这记性!”刘大娘从怀中摸出一个药包,塞在老军医手上,说:“喏,樊姑娘一早央我给你送来的,今个着事一闹,倒给忘了!”
老军医心头一沉,药包凑到鼻尖一闻,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