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咱们做生意的最讲究的是诚信,该多少是多少,一分一毫都不能差您的,不然今后传出去了,我这儿还做不做生意了?”
正说着,那头伙计回来了,看一眼连笙,对掌柜道,“掌柜的,银票取回来了,您来点点数!”
算这小子机灵,掌柜的对连笙道,“您先坐着,我去去就回!”
随那伙计到了后头,问怎么说的,伙计道,“官爷说,放她走,他们会派人跟着,还说咱们做的好,有赏!”
“不是通缉犯吗?怎么还放走了呢?”
“那就不是咱们管的事了,掌柜的,那现在……”
“得了,我去说。”
出去,一脸的歉意的道,“实在抱歉的很,我们这儿暂时给您换不到那么多银子,这样吧,我把簪子还给您,您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叫伙计把簪子拿来还给她,现在只盼着这位尊神赶紧走,他们庙小,容不下。
连笙越呆越觉得不对劲,拿过簪子,也不再逗留,带着连卿走了出去。
那伙计把连笙的消息报告给官兵时,那官兵又把消息告诉了四方,镇子离帝京并不远,快马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四方又恰好在附近,经由四方,就这么的传到了赫连炤耳朵里,有下落了就好办了,小丫头要跑,那就先放她出去撒阵欢儿,消息散出去,就擎等着在亭台筑逮她了。
连笙也没想这些官兵这么快就找来了,带着连卿,东躲西藏避开官兵耳目,身无分文不知该往哪儿躲。
但好在那些官兵都只是走过场,并不揪细,他们随便躲进一间院子里,等那些官兵走远,才心有余悸抚抚胸口。
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连笙问连卿道,“关爹娘的地方,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连卿道,“去的时候被人打晕,回来的时候被人蒙着眼,我只记得那里的样貌,并不记得怎么走。”
“走了多少时辰可还记得?”
“那倒没多远,也就一个时辰路程,兴许就在这附近呢。”
连笙点头道,“我估摸着赫连炤也不会把爹娘关多远,他要以此来要挟我,定然会把爹娘时时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管,可我们对帝京周边地形并不熟悉,这儿的路又四通八达,往哪儿找也是个大问题,眼下下通缉令都发到城外来了,我们再耽搁下去,迟早被抓。”
“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个当铺老板刚刚拖我们那么久,不会去报官了吧!”
“很有可能,这地方不能再呆了,我们不去当铺换银子了,随便找个人卖了算了,现在镇子是不能待了,我们先出去找个地方落脚,再做打算。”
眼下能拿主意的也就只有连笙了,两人又一路小心翼翼出了镇子,镇子外头多有流民,破旧道观和庙宇也多,随便找一处能藏身的,连笙把连卿安顿在一处破旧道观里,嘱咐他遇事千万不要跟人硬碰硬,她还要再折回镇里去换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