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浔下意识就要夺人,连笙冲他摇摇头,跟赫连炤道,“我记得其中一个的相貌,跟将军前去,或能更早查获嫌犯。”
他本意就是让常浔去查案,好把两人隔开,然后再跟这奴才细细算账,这倒好,都黏上了,走哪都要跟,狗皮膏药似的难揭,怎的不见这么黏过他呢,心下一狠,折着她手腕暗暗使力,“我还有话问你,随后你口述让画师画幅画像给将军送去就行了。”
连笙不肯,但手却疼的不像话,他就好这么威胁人,回回威逼利诱,喜欢掌控一切,非是人都臣服在他脚下不可,半点反抗也无法容忍,恨不能将人都当做提线木偶似的。
她跟他拧着力,终是敌不过,人小式微,还不是由人操控,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丧了气,退回去,“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看看,心不甘情不愿,耷拉着脸,依依不舍,好一副泪别情郎的场面。
常浔也不愿意,折回去,向赫连炤道,“口述画像毕竟有所偏差,她既然亲眼见过,那就让她跟我同去吧。”
“将军当务之急是要先封锁排查,万一贼人引渡离开,再查起来就困难了,我府内有顶级画师,定能画的分毫不差,这个就不用将军费心了,事后会送去给将军张榜悬赏的。”他想留还能有留不住的?四两拨千斤的还句嘴,这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的。
先前还推波助澜的让连笙给他送还本就不存在的双鱼玉佩,大有要撮合两人的意思,眼下自己又霸着,反复无常,叫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