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止君一直也没闲着,她买通了二夫人身边的两个丫鬟,对于连笙救了郡主和与公子在外共处一夜的事也一清二楚,也知道公子若是要用强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是无论如何也反抗不过的,但女人受感情摆布,她的野心和感情全都源于一人,即便明知错不在连笙,嫉妒起来,罪责仍归咎于她一人。
小镜与她已经完全是一条心的人了,争宠上位这事,比她自己还要上心,打探消息更是毫不含糊,她才坐下喝盏茶的功夫就打听到连笙要带郡主出府去玩儿的消息。
旁人不知侯府姐弟之间的勾连牵扯,她却清楚的很。郡主才找回来没两天,若在连笙手上丢了,那她一定难辞其咎,打定了主意,银子又流水似的花出去,让小镜偷摸出府去找几个打手,一路尾随两人而行,正巧天色渐晚,好下手,掳走郡主,随便哪个破庙里晾一夜,擎等着一堆人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吧,至于连笙……再有公子上心护着又如何?众目睽睽这么多人看着呢,罚还能躲得了?
要说张止君精明就精明在这上头,连笙被打晕了,梁之琏被蒙上眼睛架走的,一路上只听得几人对她身上首饰指指点点,说这个值钱,那个价高,这块儿玉是和田产的,那块儿玛瑙卖价不菲。
还有人摩拳擦掌,涎口涎舌的说,“这姑娘也不错,既然劫了财,就连色也顺道劫了吧!”
话音刚落就被人一脚踹翻,“没出息的东西,有了这些,够你娶十房姨太太都不止,大户人家的小姐哪有花楼里的姑娘够味儿,先去把东西当了,省的夜长梦多!”
这些首饰她是不在乎的,反正都是梁之舞送给她的,能用来消灾也算没白瞎那些钱,就那么不声不响的任他们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