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伯夭那想到那小妮子说的都是真的,还真是个了不得身份的人,当场便吓白了一张脸,叫着喊着说自己是不知情,若知道她是郡主,还不老实奉侯着。
赫连炤可听不进他的话,吩咐人把连他一起的几个纨绔都押去了邢部。
连笙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当真是吓坏了,看见赫连炤来,居然还有那么种来了主心骨的感觉,看他发落段伯夭也觉得大快人心,但他又用淬了火的眼看她,那些感觉便瞬间烟消云散,心说,最大的登徒浪子不就是他么,遂低了头,不再看他。
“捏了脸,又勾了肩,义愤填膺被占了便宜,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这话说的,倒像是她错,她心里不愤,鼓着脸不肯说话。
梁之琏看这架势便知是来找她的,她不想再回缙州,更不想再同梁之舞日日纠缠,多谢的话也来不及说,转身就要跑。
赫连炤一手去捉连笙,又不慌不忙吩咐四方,“去把郡主请回来,再通知侯爷一声,就说人找到了!”
“是!”
连笙去扒他的手,压低了嗓子道,“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前面停一辆蓝顶马车,赫连炤把她塞进去,自己也跻身而入,车夫打马穿过闹市,拐进僻巷。
“公子这是做什么?”她掀开轿帘往外看,不是回公子府的路,慌了神,惴惴的,“这是要去哪儿?我们不是要回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