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勒大婚在即,太皇太后对此尤为上心,每日把他叫到宫中,把大婚的各个流程再三确认,喜服的料子,样式,尺寸,她都要一一过目,原本都是司礼监的职责,这么一来,太皇太后反倒成了最忙的人了。
唯一不肯上心的也就是甫勒了,头开始的几天,他还能去宫里应付应付,后来连应付也懒得了,太皇太后几次着人来请,他都称病躲着,后来索性连宫里派来的人也不见了,一人闷在府里喝闷酒。
刘连笙有什么好?没生的天姿国色,也不是才女,还是个奴才,她有什么好?他一遍遍喝闷酒,一遍遍问自己,喝到潦倒醉过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这么醉了醒,醒了醉,周而复始,臆想中逃避现实。
李知鄞对甫勒谈不上爱慕,但也不称不上厌恶,甫勒不喜欢她,她心知肚明,可她不在乎,既生在尚书府,婚姻之事,她便没想过能自己做主,嫁到何处,命归何处,一切顺其自然。
太皇太后喜爱她,认她是皇儿媳,不忍看甫勒为了个奴才如此看不开,传她进宫,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让她去王府看看甫勒。
她明知甫勒心结不是自己,去劝也没用,可又不好拂了太皇太后的意思,应下了,觉着确实该去看看,本也没抱什么治愈他的念头,因此去时也是一身轻松。
王府里的老管家请她进去,忍不住哀哀叹道,“殿下这几日,天天喝的烂醉如泥,饭也不吃,醒了就喝,醒了就喝,老奴把酒给他藏起来,他也总能找到,再这么下去,身体如何受得了啊!”
李知鄞轻轻笑了声,“太叔一族向来盛产情种,这话果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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