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舞扭头看赫连炤,面上看不出个喜怒来,拱手向小皇帝道,“我大燕朝纲制度一向是赏罚分明,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梁酋是臣的叔父,今日犯下此等大罪,臣亦有罪,今日来京便是向皇上请罪来了,又怎敢自许有功?”
赫连炤见乍他不动便没了兴趣,唇角始终弯着道弧,他父侯是他心中的英雄,可也是个贪赃枉法买人顶罪的佞臣,昔日在他心中父亲的伟岸形象轰然崩塌,打击可想而知,而今他叔父又害他至此,曾经他仰慕的两个男人竟都是奸佞之臣,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安庆侯府却原来是个诞产罪恶的魔窟,他能腆着脸来京已经不易,又如何还有颜面去讨什么封赏呢?
小皇帝端着幅少年老成模样,刚要开口说“罢了”,一旁侍立的太监低声又提醒道,“皇上,摄政王呢?”
原那座下还站着个黑面王爷,小皇帝一清嗓,问赵霁道,“不知摄政王可有什么意见?”
赵霁冷笑着答,“既然侯爷都说无颜要这赏赐了,那皇上便依了侯爷的意思吧,左右都是他们一家人,侯爷也有监管不利的责任,但鉴于侯爷未有包庇之责,便功过相抵了吧。”说完又问梁之舞,“侯爷觉得如何?本王这么判,合理吧?”
自己这档子事被抬到桌面儿上来说忒不光彩,梁之舞咬咬牙,应道,“王爷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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