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些消息里,梁之舞最在意的却是梁酋说他父侯捞银子找人顶罪的事,甚至还因此与常浔起了争执,都以为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可到头来却只有他一人是被蒙在鼓里的。
父亲在梁之舞心里所占甚重,安庆侯的名声曾响彻八荒四野,平叛乱,定国邦,是毫不逊色于常老将军,于国有功的大功臣,说他父侯借势贪污受贿,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信的。
赫连炤是少数知道内情的几人中的一个,其余几人,是已故安庆侯的几个同僚,原本打算联名上书参他一本,可时不逢政,先帝驾崩,老安庆侯也因病逝世,这事也就鲜为人知了。
梁冬犹疑着,也对梁之舞道,“奴才早就想跟您说来着,可您不给奴才机会,赵大人……就是后面更姓为汤的那位大人,确实是为侯爷……”
“闭嘴!”梁之舞喝了声,“我父侯不是这样的人,他是安邦定国的大功臣,不是什么贪污受贿的佞臣!”
赫连炤沉眸道,“是不是你可以自己去查,眼下我们所说的是你叔父梁酋的事,如今证据不全还不能对他定罪,且赈灾银的下落也没找到,一切都还未尘埃落定,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对付你叔父,找到赈灾银!”
梁之舞闻言,登时来了脾气,“他陷我于囹圄之中,我自然不会放过他,倒是你,可高兴了?我如今落得这幅田地,再拿不出什么与你一较高下了,第一公子就是第一公子,好一个齐全人儿,我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