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舞如今要找证据证明自己与赈灾银一案无关,可他身在南茺,又不能出城,对谁陷害他更是毫无头绪,因此只得再回府衙去找赫连炤。
赫连炤听见侯爷请见,转头看了眼连笙,姑娘白着一张脸,头也不抬,全当没听见似的,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反应吗,权当不认识梁之舞这个人,最好心里一个人都别装。
他压低了声音叫进。引路的衙役推开门请梁之舞进去。迎面一张书案,公子坐于案前,轻飘飘扫了他一眼,惫极开口,“听说侯爷有事找我?”
“赈灾银一案,皇上已交由李承罡李大人和常小将军负责,公子公然插手此案,就不怕人说闲话?”当中好些事情他都不知道,先了解清因何为何,再下手更有把握。
赫连炤挽笑道,“大家同为朝廷官员,为朝廷办事,能帮自然要帮,我是奉皇上手谕来勘测河道的,既撞上了,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梁之舞叹口气,颇为惆怅,“我不过来南茺走了一趟,前因后果都还没掂清就无故成了劫赈灾银的疑犯,这道理也太说不过去,李大人和常将军不在,那我就只能找公子论论这理了。”
要论理?赫连炤吩咐连笙,“去给侯爷上杯茶,瞧这架势,怕是憋了不少话要说吧?”
连笙咬牙切齿的从梁之舞身旁经过,这人,真是半点都不能同情的,她若再对他有半分同情,那她就是没脑子的笨蛋。
梁之舞对着连笙一勾唇,笑看向赫连炤,“怎么上次竟未发现,公子这丫头生的竟是幅清秀可人模样,薄施粉黛这容貌,倒别有一番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