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来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带你回来,你想去哪儿我拦过你?我绑着你了?”他越说越激动,情绪半点也未得平复,“你想回来却从不曾告诉过我,行,你不告诉我就罢了,可你偏偏还找别的男人带你走,你把我至于何地?父亲去世后你我便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了,可你都做了什么?甚至走也不和我说一声,把我一个人扔在偌大一个侯府里,那我算什么?你如今还同我讲这些,还叫我信你,你叫我如何信你?”
他把这些日子的惴惴不安、难过、急痛攻心、腹热心煎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原本是打算跟她温声软语好说好话的,可他实在太高估自己对于梁之琏的容忍程度,单看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便无法冷静,更无法放低姿态劝她回去,他只恨自己此刻手里没刀,不能宰了穆弛。
再看穆弛,已站了起来,拭掉额头的血,控诉道,“阿琏为何不告诉你,你不清楚?”
“阿琏?”梁之舞转头看向梁之琏,“他叫你阿琏?他凭什么?”
“凭我们互相深爱!”穆弛也拿出了一股子不管不顾的气势来,挺着xiong部与梁之舞对视,“你对阿琏那些龌龊的想法,你以为阿琏不知道?她不过是为了保全你安庆侯的名声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你那些逾矩的所作所为,是你逼走的阿琏,若不是你,阿琏何至于此?”
梁之舞怔怔的,末了,看向梁之琏的眼里多了几分不可置信,“你……你早就知道了?我对你……”
“阿舞,这是错的。”梁之琏痛苦极了,眼里盈满绝望,“我们是姐弟,同父异母,血脉相连的姐弟,你这样……是错的!”
哪有对与错?感情这回事,谁能说得清?他也不想爱上的是自己的亲姐姐,可生就如此,他爱梁之琏的温柔和婉,善良温顺,亦喜欢她偶尔耍性子时的蛮不讲理,他们自小依偎而生,他的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她身为长姐,给他温暖,像母亲般照料他,如煦日初升,令晦暗散去,从此在他心中根深蒂固,是爱,无法逃脱的爱。
- - - 题外话 - - -昨天家里突然断网,上传了结果半路卡下来了,灰常不好意思,昨天断更的今天补上,记得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