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止君算的很好,要把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就得吊着他,当然,遇着向公子这样的,自然不能吊的久了,时不时要给点儿甜头,这样的男人就得慢慢儿磨,什么时候磨的他非你不可了,什么时候才算真的把人拿到手了。
但若说到公子喜好,张止君自以为最了解的人当是贴身侍女连笙,可连笙并不像张止君想的那样了解公子,这可从何说起,因此默了半晌,“公子的喜好……张小姐问的是哪方面?”
“就是府里现有几位夫人几位姨娘,公子最偏宠的是哪一个?还有公子喜欢谁的字?爱读什么诗?对饭食口味要求又怎样?是否有独特的习惯?”
她问题这么多,连笙多少有些招架不住,想了想,只捡自己知道的答,“府里现有一位夫人四位姨娘,若说久宠不衰的,只有一个二夫人,府里虽然有那么多姨娘,但公子对二夫人却始终如一,公子喜食辣,并无独特喜欢,至于喜欢谁的字,爱读什么诗,我一个奴才,不通文墨的,就不知道了。”
实则这么多问题里,张止君最关心的却是第一个,听闻公子盛宠二夫人,顿时生出些危机感来,她以为向公子这般的男人,定是三妻四妾没个专宠的,谁料竟有个独宠夫人,又忙追问道,“那那个二夫人是何人?是生的倾国倾城模样,还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
连笙最是不耐与人花说柳说,为难的看了眼张止君,支支吾吾不肯说,好在张止君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咄咄逼人,这才讪讪道,“是我话太多了吧?我……我也是好奇,所以才问问,算了,你要是觉得为难就不用回答我了。”
“主子的事,我一个奴才总不好插嘴。”她搓着指尖,不知所措的很。
实则也是张止君太过心急,当日与公子一番点到即止的温存,仅凭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就料定公子一定会要了她确实有些武断,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得等公子亲口说出来才行,遂又叮嘱连笙道,“我就是随口一问,公子那边你不用告诉,免得让公子误会什么。”
连笙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张止君大概是想主动讨好公子,既然姑娘有这番心意,又特意叮嘱了,那她何必再去公子面前多舌,只愿公子宠幸了张止君后,张止君念着自己曾帮过她,不像其他姨娘那样为难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