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连笙又怯怯道,“公子您也看出那姑娘与山上那匪贼关系非同一般,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您……”
“我怎样?”赫连炤心里升起一阵喜,为她的出言相劝,好似她是因介怀才出声如此,自己顾自想着,哪知竟失言抢白,莫名其妙!
她本意是想劝公子放弃梳拢张止君的念头,可被公子这么一打断,才蓦地警醒,公子未说明心意,她不过枉自揣测就出言相劝实在莽撞,再者,即便公子有此心意,她又以何种立场能劝公子成人之美呢?讪讪摸了摸鼻尖,忙转了话头,“您就依那位姑娘说的,拿到证据就放了他们吧。”
公子多少有些失望,肃了脸,“我几时说过不放他们了?”她把他想成是过河拆桥的小人,赫连炤沉了眸子,“在你眼里,我就是背信弃义,过河拆桥的小人?”
连笙是怕了公子这阴晴不定的性子了,她一句话错,便引的公子浮想联翩会错意,忙摆手解释,省的更麻烦,“不是不是,公子刚正不阿,若执意秉公断案,汤氓和那姑娘参与其中必定难逃罪责,我的意思是,公子能否网开一面放了他们。”
“你现在是都不自称“奴婢”了,想着就要嫁到将军府,马上就要翻身做主人了是吧?”他在意的点同她完全不同,连笙扶额,顿觉生无可恋。
- - - 题外话 - - -么嗒!
收藏的小伙伴,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