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炤舍不得怀里的温香软玉,得亏他平时有念心经的习惯,否则这一路光是从腹里蹿起来的邪火就够他受了,可即便如此,这偷香窃玉的机会也不是次次都这么叫他受用,当即肃脸否了她的话,“老实坐着别动,等到了府衙自然会放你下去。”
她还想说些什么主仆有别的话,可都被公子一声“驾”拦在嘴里,只得老老实实坐定,默默不语耷拉着脑袋,骑马像上刑一样难熬。
李承罡才去府衙库里清点了粮食,只余不到五百石,连衙里的官兵都吃不饱,更何况城里那么多灾民呢?见公子到了,也没那么多客套了,直言道,“常将军已攻上了山,只是此案绝无想象中那么简单,汤氓恐怕只是借刀杀人的那把刀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我们却毫无头绪,敌在暗,我们在明,实在很难着手。”
公子转着杯中沉沙的水,答非所问,“已故安庆侯梁帛因屡立战功被先帝赐封爵位,在他获封后的第三年,有人向先帝上书说他把政一方,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累累罪行令人发指,先帝派钦差去缙州彻查,梁帛便让其部下赵岐为其顶罪,后来便传赵岐畏罪自杀,其实赵岐并没畏罪自杀,梁帛许他好处,让他从此隐姓埋名生活……就是后来的汤岐,汤氓的叔父。”
- - - 题外话 - - -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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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