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就知道了。”四方推他一把,连卿踉跄几步站定,小心翼翼推开门,一步三回头的进去了。
室内沁香悠然,连卿四下环顾,见公子案边作画,白袍俊儒,提笔蘸墨,以腕运力,力透纸背,墨行纸上带出层峦叠翠山高水长江岸景色,零零一叶舟浮停江面,山影树影交织,绘出一片江水连天,叫人似有身临其境之感。
连卿不得其意,开口搅乱一室闲情雅致,“我姐呢?”
赫连炤搁下笔看他,与连笙有五六分相像,十来岁黄口小儿,无所畏惧似的,死死捏着两个拳头对他怒目而视,但终归还是个孩子,故作不惧罢了,底气不稳,肩颤气浮的,实则怕的紧。
他缓步走到连卿面前,将人打量个遍,见他一副防备姿态,笑道,“放心,你姐姐好的很。”默半声,又道,“小子,想救你姐姐吗?”
她不让弟弟参军,他偏不如她的意,这小子是颗好苗子,放常浔手下历练个几年,将来也是将帅之才,就是生了个这么桀骜的性子,日后若擒得住就是把好剑,若擒不住,恐是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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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让我去姨奶家拿东西
重感冒未愈拖一身病
实在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