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停地下着,偶尔会有“轰隆隆”的雷声。
那老妇人捡了一些干材,坐在白逸云旁边,听着外面的雨声,说道:“春天里竟然有雷声,看来,今年不太平啊!”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不过,草儿,我们不怕,我们就快要到家了!”
白逸云眨眨眼睛,看看她,又看看那书生,那书生依然是旁若无人地看着自己的书。
这书生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呢?说好的当牛做马呢?可是这一路走来,除了书,就没见这书生对“牛马”感过兴趣。
这雨一阵小,一阵大,看这天色估计今天下午是不会停下来了。
到了半下午时分,外面一阵嘈嚷声。
紧接着庙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屋顶上灰尘都被震下来不少,那书生急忙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他奶奶的,这鬼天气!还真是不停了!”当先一人冲了进来,见到白逸云三人,不觉愣了一下,随即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紧跟着又进来四人。
这五个人个子都不是太高,却生的是好生奇怪:一个罗圈腿,一个胳膊长过膝盖,一个尖脑袋,一个独眼龙,还有一个乍看上去很正常,但一细看,却发现此人一只耳朵只有拇指盖大小。
这五个奇形怪状的人,一进到庙内,便叽叽喳喳,骂个不停。
“这鬼天气,我们今天本可以赶到前面的沙林镇的,没想到却被这与给耽搁了。”尖脑袋说道。
声音尖锐,犹如细铁丝划过石块的声音,白逸云顿时觉得心像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