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笑着笑着,也忽然叹气起来,“你说这皇宫,能把人变成鬼,把鬼变成人,就这天下的女人,还都争着往这地方来,你说图个啥?”
白逸云悠悠地说道:“图个啥?还不是图个名和利?”
古往今来,悲哀痛苦,欢乐畅快还不是“名利”二字在作怪。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白逸云说道:“李贵人是怎么回事,不如,等过了明日,我向皇上请求,给你换个单独的园子吧?”
秦卿黯然:“不必了,估计李贵人也住不到那了!紫草死了?”
“啊~这么快!”白逸云才刚出了这禁闭,消息还不是太灵通。
“唉!”秦卿叹口气。
白逸云又握起她的手,“你还是受了我的连累!”
秦卿一笑,“那我平时还没少受你的照顾呢?这祸福相依,总是有道理的,我们扯平了!”
“你呀!”白逸云嗔她一眼,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乾元殿内,哈伊站在下面,格鲁奇面沉似水,“啪!”地一声,将案卷扔在桌上。
“紫草怎么会死?不是什么东西都没吃没喝吗?怎么会中毒?”
哈伊跪下来,“属下办事不力,那紫草昨天就已经服了毒药,只是时间未到,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