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他默认的。

云牙儿态度不好，慕容霆作为一国之尊哪也没有受过这种起，紧紧绷着的脸蒙了一层寒冰。

慕容霆看着云牙儿，又问了一遍：“怎么了。”声音冷冰冰的，似乎能冰到人的心里。

云牙儿的身体动了动，最终还是座了起来，调整情绪道：“你有没有觉得，我那次长思香，杨贵妃有很大的嫌疑。”云牙儿这次特地说了有嫌疑。

没料到，慕容霆还是那句话：“证据呢。”

云牙儿扯了扯嘴角。

她怎么觉得，慕容霆这是故意玩她呢。“没有证据，直觉。”

慕容霆重新闭了眼睛，一言不发。

云牙儿：“……”

慕容霆是什么意思……

云牙儿抿了抿嘴，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云牙儿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容霆：“你……不会早知道是杨贵妃做的吧？”

出人意料，慕容霆并没有否认：“知道，很难吗。”

一语双关。

既说了他早知道，又顺便鄙视了云牙儿现在才发现。

云牙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瞪眼看着慕容霆。

慕容霆接到云牙儿的视线，看去不甚在意，闭着的眼睛没有一点动静。

云牙儿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问出来那个问题：“你打算放任杨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