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梦琳听了,则不以为然地说道:“好了,老头儿,不说了,先休息是不行的,半年没有花老头的钱了,所以,如果听我的,咱们就先吃饭。”说到这里丁梦琳看了一眼师长,说道:“爸,在这里,那个饭店最能花下钱去呀?”
师长听了丁梦琳的话,说道:“你就是不如我儿好吗!你就惦记我的钱,我儿子从来不惦记我的钱。”
丁梦琳则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头儿,我郑重地警告你,有了我,他陆宗舆的感情才有了归属,有了你,他陆宗舆的心才有了归属。”
丁梦琳把话说完了,好像突然醒悟了什么似的,用双手捶打着沙发,大声地嚷嚷着:“妈,你快来救命吧!我让老头儿给绕进去了。”
丁梦琳嚷完了,又说道:“我告诉你,老头儿,陆宗舆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你一丁半点,知道吗?他是我的奴隶。知道吗?”
师长听了,哈哈地大笑着说道:“拉倒吧!人都跟着人家跑了,还人家是你的奴隶。对了,陆宗舆的人是你的奴隶,而你的心是陆宗舆的奴隶,这人当奴隶,还能够有一颗反抗的心,这心当了奴隶,可就没有反抗的人了!”
丁梦琳一把揪住了师长的耳朵,冲着师长大声地说道:“老头儿,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总和我唱对台戏呢?走,乖乖地掏钱吃饭去。听话。不然死了死了的。你的明白?”
师长的老伴儿,这时候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笑哈哈地说道:“谁喊得这么可怜呢?还要我救命。”
丁梦琳用手指着师长说道:“我爸,你欺负我,用话红绕我。”
师长的老伴听了,又笑笑说:“那我就不管了,如果欺负我儿子,我倒是要说两句的,因为我儿子是个实诚人,最会让那些耍奸使巧的人欺负。”
这次听了师长的老伴儿的话,轮到丁梦琳眨巴眼睛了,丁梦琳一连眨巴了三下眼睛,面带困惑地表情说道:“我怎么听着这话,好像我都不是我妈生的,像是一个外星人来到了这个家里。怎么到处都是我的敌人,没有一个同盟军呢?”
丁梦琳说完了,看了一眼陆宗舆,用手点指着陆宗舆说道:“陆宗舆,你说,你站在谁的一边,是站在这两个保守顽固地势力一边,还是支持你的老婆?”
陆宗舆咧着嘴笑了笑,说道:“原则上说,我是应该站在你的一边,可是,从感情上说,我觉得我应该站在人民的一边。毕竟人民是大多数吗!”
丁梦琳又开始眨巴眼睛了,这次面部装出了极委屈的表情,说道:“哎!没有活头了,陆宗舆都和我两个心眼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师长听了丁梦琳的话,笑了,然后说道:“对了,儿子,咱们是军人吗!而且,是军人当中最爷们的军人,军人是最讲原则的。”
说完了,师长又把头转过来,对着丁梦琳说道:“知道了吧!人要善于团结大多数,永远不要把自己置于孤立的地步。不然,那是很危险的。特别是,如果不善于利用个人的感情,那人也是会背叛地!”
师长故意把最后这个地的发音拉的特别得长。
丁梦琳听了师长的话,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下来,穿上鞋,拽起老头就说道:“你的革命态度太不端正,但是,别经为这样就能够蒙混过关,走,吃饭去。掏钱。”
丁梦琳把话说完了,又伸手去拧师长的鼻子。就见师长一边躲,一边指着陆宗舆对丁梦琳说:“我说,丫头,陆宗舆的两耳朵可大了,以后不许再拧我的鼻子了。”
丁梦琳听了,哈哈地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咳嗽了几声,才说道:“爸,我说你这个人的革命立场怎么这坚定呢?这才拧了下鼻子,也就这么一点刑罚,都受不了,马上就叛变了,立刻出卖自己的战友和同盟军哪?”
师长说道:“我这叫善意的提醒,知道吗?”
此时,丁梦琳的心里,则是十分的甜蜜和幸福。因为,自己的心已经有了归属。一颗有了归属的心,将不再寂寞。就如同肥沃的土地,一旦春天来了,有一个勤劳的人,田地就永远不会荒芜。
正因为丁梦琳的心因为有了归属,而觉得自己的沉浸在幸福当的时候,丁梦琳也在坚信着自己的判断。那就是自己的爱,将是陆宗舆的心的归宿。一颗寻找到了归宿的心,将永远不会觉得孤独。就如同一个腿脚不便的人,因为有了手里的拐棍,就觉得有了依靠。心里永远都会感觉到一种踏实,和真诚的存在。
吃完了饭回来,陆宗舆忽忽地洗了洗,因为陆宗舆一路上,除了抱着丁梦琳,就是心里由于梦见了刘湘莹的原因。现在感觉到了一种极度的憔悴和疲劳。因此,陆宗舆也就是大概在下午四点来钟,对师长老两口儿说了声,“爸、好,我累我,我先睡会儿,晚饭就不要叫我了。”
打完了招呼,陆宗舆就回自己的屋睡觉去了。
在睡踏实了以后,陆宗舆又进入到了那个永远也纠缠不清的梦境,自己又变成了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