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伟大,沉淀于平凡之中。把所有的理想,付诸于汗水的挥洒之中。把自己的非凡,跻身于一切平庸之中。心中永远盛着亲友的期盼,手永远牵着芸芸众生的衣襟。头脑之中,时刻不忘眷顾的亲情。双手之间紧紧握住不放的,是所有人的沉甸甸的那份厚重的感情。他们的冷暖是你的牵挂,他们的目光,是你力量的源泉。站得再高,脚下的土不能松软。否则风光无限,定会忘记了自己面临的还有万丈深渊。
抬起头做事,你会永远晓得自己的进取,不会偏离正确的基准线。低下头做人,你会觉得头顶的蓝天永远是一样的湛蓝。抬起头做事,你不会因为疲倦而懈怠。因为你知道天之阔,地之远。低下头做人,你会觉得自己的渺小和伟大只在一念之间。你会永远的抓住你自己的生命线,总是基于迈出第一步的那个起点。你会因贫穷而施舍,因为你知道,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与他们息息相关。
抬起头做人,会让你目空一切,低下头做事,会让你心生贪婪。你会因你的私欲之壑难以填满,而变得冷酷,而变得奸诈,而变得无耻,从而让自己变得贪得无厌。也会因一时的不快,而置亲情友情于不顾。这样的结局就是让你失去了做人的基础。如同溃堤之蚁的行径,一旦堤坝崩溃,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作泡影,闪着七色光彩的虚无。因为富有而贪婪,会让人感到切齿的心寒。任何人都不能够蜷缩于自己的巢穴,而渡过遥遥无期的冬眠。一旦一个人将自己软禁于贪婪的黑暗之中,那也就预示着自己的人生的路程即将走完。一个人的孤独,一个人的寂寞,无异于作茧自缚,终将会招致自取灭亡的难堪。
因为贫穷而布施,给自己的前程永远描述着一个美丽的春天,让自己的面前永远是鲜花烂漫。漫漫长夜,看到的亦是花前月下的一张张明媚的笑脸。因为富有而贪婪,只会使自己变得越来越残暴,越来越不择手段。而于自己的脚下的路,永远再没有以前的平坦。自己一路歪歪斜斜的走去,就会如同汪洋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禁不起任何的风吹浪打,难免最后是舟沉船翻。
铅华洗尽,还自己一个靓丽的容颜。风华正茂,给自己的韶华一个漂亮的久远。红尘的喧嚣,永远是你生命不尽的乐章。人海茫茫,就如同弱水三千,永远只有自取的一瓢。壁立千仞而不倒,自会给你于警示。海纳百川而不息,定会涌起你的心潮。长途跋涉的疲劳,也要给自己一个喘息。喘息之际,把酒乐淘淘的同时,也不要忘记,回过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看看自己起步的那个立足之处。
立于高山之上,你要学会低下头,看一看一马平川。只有这样,你才会环顾四周,才知道自己面临深渊的风险。你才知道,你要站稳的是脚下的高山。和你相依相偎的是脚下坚实的岩石和根植于岩缝之中的一草一木。你要抓住的是大地的厚重和峰峦的深情。而不是那飘过你头顶的缓缓上升的风筝。
处于低谷这中,你要学会抬起头做事,那怕是茫然一顾,也可能会让你发现那通向坑外的一条幽径。这不经意的抬眼一望,会把引领到一个崭新的世界。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世界根本没有山穷水尽。只要不放弃自己的努力,任何时刻都会有一个惊奇的柳暗花明。
抬起头做事,把自己努力的目标放得高调一些。这样的你才会走的更远。低下头做人,把自己做人的情趣放得低调一些。这样你才有坚实的基础。风筝飞得再高一旦断了线,就预示着它失去了永远升腾的机会。展翅的雄鹰,即使是落了地,无论是伤了也罢,还是有意也罢,只要生命不会终止。它就一定会有腾飞的本领,因为它的志向是蓝蓝的天空。
一个以前好久的网友对此文第一个发表了评论
【漫天扬沙】:“才子就是才子,果然不同凡响。”
【神宗弃臣】:“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大家继续。”
陆宗舆关掉手机,确实由于精力过于集中,感觉有点累了,就想合上眼稍稍的休息一下。不知道什么原因,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睡梦之中的陆宗舆又不到了那个他被人称为陆七的年代,又是宋朝仁宗年间。
没有几天,陆七就听说本着特事特办的精神,把那个本来无罪的女人给斩首示众了。陆七的内心世界,这次就不只是受到了震动,而是受到了刺激。因为,他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大宋朝仁宗年间,拥有如此圣明的一个丞相,却也会出现这样颠倒黑白的事件。
而且,陆七还听说这个女子的表现也相当的英勇,致死都只是承认所有的事情都只是自己一人所为,和他人并没有瓜葛。陆七本想折返回去,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担下来。但是陆七反过头来又想,即使自己回去了,一个人承担了自己该承担的所有的事情,但是,以后这样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吗?在陆七的心中,现在已经明白了,如果想让黎民百姓真正地抬起头来,只有一个包公远远不够,还必须得有一个真正地站在百姓的立场上说话的人。自己决心尝试一下,尝试着担此重任。陆七心中忿忿是想到,自己只有忍一时之忍了,为了天下的百姓,自己必须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中的前程。那怕是再难,自己也要坚持下去。
这天,陆七来到一个繁华的闹市。陆七抬眼一看,日头已经正午。索性就进了一家客店,准备吃饭。
陆七选了一处僻静的所在坐了下来,点了四个菜,要了一壶酒。刚想吃饭,就见走进来一个老年人,身后跟着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看样子像是卖唱的祖孙二人。老年人,手里捧着一把琵琶,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双目失神略带混浊,步履蹒跚,衣服褴褛,脊背由于生活的重压已经过度的弯曲。弯曲的程度足以使得老人的呼吸,都显得有点困难。
再看跟在老人身后的小姑娘,虽说穿的齐整一点,但是也面带憔悴。虽说模样长得俊俏,但是由于生活的清苦,也只有极薄的细腻的皮肤包着清晰可见的骨头。
二人一进来,先沿桌乞讨。由于是在大厅,因此,这里的客人都不是十分的富有,也就是几文钱,十几文钱,只有陆七给了一两银子。也就这一两银子,令二人十分感动。为了表示对陆七的感谢,祖孙二人就拉了一张橙子,坐在陆七的邻近位置开始唱了起来。
就在祖孙二人唱的正在兴头上,众人刚叫了几声好,就见从雅间里走出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身前身后还前呼后拥地跟随着十几个家奴。
陆七一看,心中暗道:“不好,又有寻衅滋事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