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男……干嘛这么看她,那眼神,像是下一秒便要将她吞入腹中,丝毫不剩。
也,庄糊糊没看错撒!
赫连男这会儿,可不就想把她直接压在身下,一丝一毫,全都不剩。
庄装见赫连男眼神灼灼,莫名有些心惊闪躲的低下了头,继续和食物‘奋战’着。
赫连男见她心虚躲避的模样,倒也不戳穿,只,搭在她椅背上的手臂,越发收紧,将两人间的距离,隔得越近。
偌大的圆桌上,这会儿除了她在认真的享用美食,包括赫连男在内滴一众制服权贵,都三三两两,谈着近期发生的一些事儿。
庄装继续和食物奋战着,对于他们的话题,完全没有丝毫的兴趣。
也,她听了许久,听见众人口中提及频率最高的,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叫什么……陆时修?
名字真怪。
庄装一边慰藉着五脏庙,一边在心里嘀咕着。
幸好,这会儿赫连男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这才没注意到她脸上带点小不屑和轻傲滴表情。
啧,庄糊糊个鬼孩子,这会儿还不知道,陆时修这个名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也,到了后来呀,她和这些个人搞在了一起,才晓得,原来,‘南苏北陆’绝不是徒有虚名,绝对,极品权贵!
又,庄装哪里想得到,不过个把月后,她会真真儿见到众人口中的那个‘陆时修’,名震‘地方’滴‘中yang’权贵中心,‘太子党’大头目是也!
这会儿,她吃的肚子饱饱,那样子,简直跟个大米虫似的,又白又嫩,精致娇憨。
包间里冷气适宜,并不会感觉闷热难耐,庄装填饱了五脏庙,这会儿视线百无聊赖的望向窗外。
见窗外华灯初上,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她稀里糊涂的脑壳里,还不合时宜的冒出了句,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越想,她还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念头,给莫名逗笑了。
旁边,坐在赫连男左手边的褚卫,这会儿已经酒过三巡,完全给喝高了。
啧,不过,说是喝高了,倒不如说是被‘灌’高了来的贴切。
还记得刚才赫连少淡淡递给冬子邹戚军子等人的那一眼不,那意思,就是‘示意’他们,今晚别手下留情,可劲儿的‘收拾’褚卫一盘。
谁让他今天话这么多,又‘爱管闲事儿’,三番五次坏他‘兴致’呢!
这会儿,褚卫即便酒量惊人,也经不住一桌子制服权贵的轮番车轮战术,一个二个,压根儿不端杯子,直接拎着白酒瓶子,笑嘻嘻的朝着褚卫走过来。
不过庄糊糊吃饭的当口儿,褚卫就已经两瓶茅台下肚了,这会儿整个人神志已经有些恍惚,脚步也有点飘忽,说话还带点大舌头。
却,邹戚冬子几个,今晚就没打算让褚卫‘活’着走出去,依旧勾着淡笑,下手却毫不留情。
褚卫见状,简直头大,看着他们拎着酒瓶子朝自己靠近,下意识的朝庄糊糊看去,那可怜求助的眼神,简直造孽惨了。
可他算是求错了人撒。
这会儿,庄糊糊吃饱了,一脸的惬意舒坦,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又或者,这会儿她压根儿没往褚卫那边看,她吃饱喝足,包间内冷气又适宜,这会儿还有点犯困撒。
赫连男见她神色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垂着,这才微微靠近,唇贴在她耳边,问她,“糊糊,要不要去旁边睡一会儿,我待会儿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