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后台，lily周一遍又一遍地跟费雯丽对着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费小姐，你这次可不能出差错了哦。必须给我背过，一个字一个字的按照这个说。”lily再一次警告费雯丽。

顾南风坐在费雯丽的身后，紧锁着眉头，咬着拳，陷入了沉思。

周云生假装淡定的不时从费雯丽面前飘过，jude忙着准备衣服，每个人都慌乱又忙碌。可除了费雯丽，她只是呆滞地盯着一页纸上的说辞。

只有一页纸，寥寥几句，却是一个和她有关的生命。

“开始了，开始了！”不知谁叫嚷了句，费雯丽就被推搡着走上了台。她一出场，闪光灯就开始闪个不停。费雯丽回头看了一眼，顾南风对她在说着什么，从口型看大概是加油。费雯丽低眸，深呼吸，站到了台中心。她没有落座，对着快把她眼睛闪瞎的闪光灯开口：“对不起。”深深地鞠了一躬。

费雯丽的声音嘶哑，她本来就已经有些憔悴，化妆师又按照jude的要求给她化了一个更显憔悴的妆容。白衬衫、牛仔裤，黑眼圈没有用遮瑕，口红也没有涂，眼袋突出的更大，怎么看也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受害者。

费雯丽略一迟疑，“这声对不起是我对雅雅说的，也是对顾先生讲的。新闻里有一部分是真的，但大多是假的。雅雅……”费雯丽突然忘词了似的愣在那儿，台下开始议论纷纷。

“费小姐？”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心开口。

“啊？对不起……”费雯丽抿唇，她的心开始很钝的痛。“丹尼斯……确实曾经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们当时也许太好了，所以雅雅误会了我们的关系，她打电话约我。”

费雯丽说得很慢，断断续续的。台下的记者开始躁动不安，一个女记者率先站了起来，“所以雅雅跳楼的时候，你确实在现场？并且她是和你喝过咖啡后跳的？”

“是……”

“你和丹尼斯先生只是好朋友？那亲密照如何解释。顾太太的好朋友是不是有些多，前段时间吴灿世好像也是你的好朋友？”另一个记者不给费雯丽喘息机会，刻薄地提问。

费雯丽心被扎了一下，她的灿世还在日本开演唱会，而他是否也会关注她，现在是不是也正盯着屏幕看着她？

“我们确实是好朋友。就像其他报道的照片一样，我那时候玩得很疯很野，所以给你们留下了很多所谓的大尺度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