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当好莱坞，他疯狂地追求我，一掷千金。他帅气多金，又风度翩翩，我虚荣浅薄，纸醉金迷间我早就迷失了我自己，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我以为我们是爱情。这就是真相。”费雯丽低头盯着地面，回忆让她并不好过。她又开始头痛。

“你爱他？”lily周看了眼费雯丽身后的顾南风，又看向费雯丽。

“恩。我不知道一开始是不是爱情，但最后我确实爱上了他。”费雯丽又大口吸了口气，她觉得自己有些缺氧。

“女人就是这样啊，不管一开始谁爱得多一点，最后舍不得分开都是女人。”jude垂眼略显遗憾地开口。

“看来你很有感触嘛。”lily周戏谑地说，嘴脸忍着笑意。

jude不在意似地摊了摊手，“爱过。”

“后来，本可以有更好的结局的。雅雅来找我的时候，我和丹尼斯正在冷战闹分手。我们本来就是要分手的，但是雅雅还是跳下去了。我们第一次相见，她回头冲着我笑，然后就飘了下去。我什么都没做……”费雯丽眼泪忍不住又往下掉，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她抱着头，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顾南风坐到她身边，抱住她，“好了。我们不想了，不说了，好不好？”

“顾南风，我没想过伤害谁，我不知道他有妻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她死……”费雯丽紧紧地抱着顾南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一边啜泣，一边着了魔一样摇着自己的头。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顾南风抚着费雯丽的后脑勺，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她的痛苦和难过，他都能体会，陷入这般境地的她，让他也尤其痛苦。

他的痛不比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