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错把喜欢当成是爱呀。明明吴灿世只是一个你喜欢的偶像，什么时候变成的爱呢？”

“我想想啊。”费雯丽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眨巴着眼睛，“我好像真的说不出来。”

费雯丽笑了，很温柔，很美，侧头看向知夏，“大概是每个时候，是很多时候。”

费雯丽把目光转向窗外，脸上有一种安静的力量，让人觉得安心，她慢悠悠地说着，比午后的阳光还让人觉得心安，“他带我去看首尔塔，他咬牙切齿地走在前面说带我去看首尔塔，首尔塔很美，夜很静，他的侧脸，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还有加勒，可能加勒的阳光太刺眼，晃得我根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可是阳光再刺眼，也不及他十分之一的耀眼。知夏，你知道么，他真的很好，有时候好到让我心痛。洛杉矶的街头，他别扭地给我唱歌。还有他的演唱会，广场上，他向我伸出的手，我好像得到了救赎，在我曾经迷失的城市里。”

“你知道么，那一刻我觉得是个轮回。我终于在我曾经迷失的城市又得到了救赎。而这个人是吴灿世。他大概是我的天使，我知道我们的爱情就像是地狱里的火，灼得别人痛，自己也痛，可是这是天堂里的地狱之火啊，它还是天堂啊。”

知夏抱住费雯丽，“亲爱的，我知道。我只是怕你后悔，我知道这几年，你有多不容易。”

费雯丽回抱住知夏，抿着唇，眼角泪中带笑，说得轻巧，“不会再有人伤害得了我了。我会放过我自己的，你说，她会不会原谅我？”

“当然会了，她一定会原谅你的。你没有错。”

“我当然有错，怎么会没有错呢。”费雯丽又轻叹了口气，心里五味陈杂。

“放心吧，周云生和lily周那么厉害，你就交给他们，你只需要乖乖地呆在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