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这么早么？”

“早么？”lily周看来眼手表，“我的通稿已经发给媒体了。”

费雯丽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任由jude在她脸上各种涂抹，费雯丽穿着衬衫，宽腿裤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错啊，是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费雯丽抿了下自己的红唇，撩了下发，“嗯哼，依然掩饰不住我的性感和美丽啊。”

jude拍了拍她的肩膀，“毕竟你是仙女，我去补觉了，”走过lily周身边时，咬牙切齿地警告：“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会打你！真的哦，我会打人的。”

“嗯，不错~你可塑性果然很强，我们走吧，去会场。”

接连不断地全方位多角度全天候的通稿，加上jude高超的造型技术，费雯丽国民老公的称号不胫而走。结束宣传期后的费雯丽终于在回京的机场也感受了一回粉丝接机的待遇，“谢谢你们~”

“老公，老公，跟我合个影吧~”

“好啊~”费雯丽拿过粉丝的手机比着剪刀手，临走还不忘嘱咐粉丝，“记得给我p图啊~”

费雯丽坐在自家客厅，看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谍战迷情》第五集，“是挺酷的啊。lily，你是不是给我买热搜了？为什么微博头条就是费雯丽机场？”

“是啊，你给粉丝签名照相的时候，我让宣传照了几张像，我看着还不错。”lily搅动着咖啡杯，“你以为你之前费雯丽国民老公的热搜不是买的么？”

“都是买的啊？！”费雯丽不敢置信地惊呼。

“对啊，不过看起来效果不错啊。大众都是善忘的，他们现在脑子里都是你是国民老公，谁还在乎你以前是什么样啊。”lily周喝了口咖啡，难得的闭着眼享受。

费雯丽其实不喜欢lily周这种把大众当傻子的逻辑，但事实摆在面前，她根本无力反驳，只能无奈地揉了揉鼻子，沉默良久，费雯丽好似不经意地开口：“那之前踩着陈霆延捆绑的的新闻也是你授意的？”

“是。他是流量小生，有话题，有热度。”

“但是，稿件里说我和他比起来我才是国民老公，演技吊打什么的，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他的团队太笨了，这部戏本来就是大女主戏，男主的存在感本来就低，再说我说的是事实。”

费雯丽无力跟她争执，“那不担心他的粉丝么？”

“那我只能感谢他们送我们的热度了，无伤大雅的。”lily周一双鹰眼审视着费雯丽，“费雯丽，你要想走到这个圈子的顶端，就该记住第一次见面时我跟你说的。”

听话，记住自己是一件商品，费雯丽当然记得。这个圈子里太多这样的人，安心地做着橱窗里的精美商品，他们也最终获得了名利，也许还有开心。有钱嘛，谁不开心呢，代言费拿到手软，演戏不过走个过场，被人骂也无所谓，商品嘛，哪儿有什么脸，又哪儿有什么心。费雯丽却只是记得，她无法做到心安理得，所以才会痛苦。

费雯丽拿起手机发了机场和粉丝的合影：我的梦想明明是做国民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