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耳熟，丢给我那张合约的时候，当着你妈的面，你不也说了这两句话，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对这两句话特别情有独钟？”她故意调侃他。

秦炜晟却一脸正色，“这两句话，我只说过一次。”

而且，当时他还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说给他母亲听的。

不过那时候，记得孙白玫好像也在病房里？

向筱楌像听到什么新大陆似的，跳起来了，“你……你说什么？”

用了三秒钟的时间给自己消化他的话，“不！不可能！我明明听到你在电话里又说了这两句话的，我确定，我保证我没有听错，也没有记错！”

如果说是别的，她还有可能因为时间过去这么久而忘了，或是记不清当时是怎么回事儿了。

可是这件事情，她至死都会记得的！

是这两句话，绝对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她有多惊讶，多激动，显得秦炜晟有多笃定，多坚定，“我也确定，我也保证，这两句话，我只说过一次，那次在病房里，当着你的面说过一次之后，再没有说过了。”

！！！

他不像是说谎的表情，让向筱楌不再激动地想反驳，拼命让自己冷静，冷静，“那我在电话里头听到的，是谁在说？”

说完，又好像想了什么，马又补充道，“不对，那是你的声音，我不可能听不出来，那绝对是你的声音！”

她再次强调。

秦炜晟倾身，在沙发找出自己的手机，然后点开里面的一段录音，“我老公现在正在洗澡，有事儿的话，你可以跟我说，一会儿我帮你转达给他。”

这个声音响了一次，他的手指又在面点了一下，紧跟着，这句话又重复了一次。

向筱楌顿时茅塞顿开、醍醐灌顶，“我明白了，录音！是录音！”

她激动得大叫。

“对，是录音。”秦炜晟却是一派阴郁沉冷。

“当时在病房里……”向筱楌开始想当时的情形，“那时候，有你，有我，还有你妈，孙白玫好像刚开始不在，是间才进来的，对不对？”

秦炜晟哪记得孙白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如果不是这个情况，他压根儿不记得，那个时候，孙白玫也在场，“不记得了，不过，她当时应该是在场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录音是你妈录的？还是孙白玫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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