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问一答，皇后也就将自个儿干的坏事儿抖了个一干二净。

得知了赵云泽的真实身份，她便买通了江湖杀手，串通了自己侄女，意图在他身份未曝光之前除掉他。

听着这些，外面的人啥感想她不知道，她自己是快要心虚死了。

说话时，昭阳就时而看她一眼，微微挑着眉梢，其中意味很是深长。

秦思思飘了过来，讪笑道：“昭阳，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知道错了。”

昭阳温声道：“你怕什么，我难道会为了他同你计较么，咱们的关系可亲密多了。”

听了这话，她更瘆得慌，她俩什么时候有了亲密关系的，共用过一具身体算么？

皇后声音都变了，筛糠一般地抖着，“你……你在同谁说话？”

昭阳微微一歪头，笑了一声，就和一小女孩儿似的，又天真，又烂漫，配上阴暗冷森的背景，堪称怨鬼的妆容，恐怖系数直线飙升。

“哦，是雪姐姐呀，她还认识姑姑你呢，你们要不要叙叙旧？”

……

说得就跟真的似的，哪儿来的什么雪姐姐，吓得她还四下张望，真以为又多了只女鬼来着。

秦思思忍不住离昭阳远了些，恰好就飘到皇后身边儿。

之前还吓得成了瘫软泥，这会儿的皇后却又坐直了身体，犹如一根绷紧了的弦，声音有点儿尖利，“秦雪？是她，是她，对不对？”

昭阳没理会她，只是嘻嘻嘻地笑着，就像是孩童扑蝶般欢乐的笑声，一连串的回音响在空旷的殿内，渺远，虚无，活像是无形之中有一群小孩儿在笑着，闹着……

皇后快要被玩儿坏了，她双眼发直，口流涎水，表情木木的，仿佛没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