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也就相当于现代所说的特务组织,专门干一些暗搓搓监察别人、审问别人、拷打别人的奇葩事儿。秦思思只听说朝野上下对东厂是颇为忌惮的,哪怕在自个儿屋子里也不敢说半句不正当的话,因为东厂高级特务都是千里眼、顺风耳,今天你说了句督主或者皇室的坏话,那就对不起了,明天你的院子就会哗啦啦涌入一大堆锦衣卫请你去监狱喝茶。
她的便宜丈夫也就是这个凶残组织的头目,嗯,也就是一群杯具太监的老大。
秦思思以为这些说法太夸张,当她睡了个午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屋子全部被搬空了时,她忍不住大声道:“特么哪个混蛋偷走了姑奶奶的财宝?”
双儿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小脸儿苍白,嗫嚅道:“郡主,您小声点儿。”
秦思思不痛快地大声道:“特么做贼的是我么?是么?干嘛要我小声?”
双儿低声道:“郡主,您上午说要带着这些财宝跑路,所以……”
秦思思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你就把我的宝贝们藏起来了?”
双儿忙摇了摇头,“不,是、是督主派了人过来,然后……”她怯怯地看了郡主一眼,“就这样儿了。”
哦,那个便宜丈夫想要独吞她的家产。
很好,没关系,真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秦思思缓缓深吸一口气,对着双儿笑了笑,忽然一巴掌拍在桌上,大声道:“前面带路!”
双儿看了看郡主带着笑的脸,有点儿发怵,心里毛毛的,她道:“郡主啊,您别去找督主,这个时辰他在花园里赏花呢,不许人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