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脱险!
姜括黏糊糊的又要亲她,心情美到了极致,“说,是不是舍不得我,才没走的?”
宁潇刚才被那位大姑娘扎了心,想到她辛辛苦苦在家等了五天,他居然一回来就带了个大姑娘!
鬼知道她没在的日子,他带过多少个大姑娘!
虽然现在大姑娘的问题连带着小野的问题一并解决了,可先前积攒了一肚子的话,早被气得一句都没留住!
一时无言,纤细的手指轻抚在他的脸上
有几处指甲的划伤,伤口很新鲜,是刚才她发疯的时候在他脸上留下来的。
他全然没在意,微微笑着,侧了侧脸,转而亲她的手掌心。
沿着掌心的纹路,唇温丝丝入麻,宁潇轻嗔,“别动。”
姜括稍愣,却也真没再动,由她细细抚摸自己的脸
轮廓分明,尽显男人的硬朗之气,可暗黑的眸子却荡漾着浓浓的情调,顽劣有加,总给人一种什么都不在意的错觉。
当你近距离的审视,他的嘴角附近长满了细碎的胡茬,刚才擦吻的时候,有点扎脸。
而且,眼睛永远不会骗人。
往日深不可测的暗黑双眸布了些许血丝,稍显阴郁混沌,一看就知道是缺少睡眠。
看来,这次他能舍得让小野跟她走,无疑是知道要和三联社清洗兴龙邦,潜存危险,不想连累了他们。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大姑娘,他肯定不会告诉她这些!
这张脸越看越让人心疼,突突地疼
没人知道,这种看似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背后,到底默默承受着怎样的际遇。
他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手心,可还是觉得很遥远。
“如果当时在医院,你能像今晚这样替自己辩解,我们还会这样吗?”
姜括愣了一下,等回味过来,原来刚才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引出这句话
万千滋味上心头。
都知道了吗?
“是杜延男告诉我的,那些事情都是她做的。”言语柔中带伤,“就算当时是我失去了理智,可,过后,为什么不来找我,找我把话说清楚。”
旧事重提,往事如烟,但做过的事情,没法改变,也确实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伤害。
姜括还是觉得愧疚,“不论怎么说,当年确实是我对你做了那种事。”
害得你与家人分离五年,不能用自己的真实身份。
宁潇却很释然,“一直以来,我都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却从来没问过你为什么。”
自那天从桃园机场折回来后,她在阳明山别墅,一待就是五天。
也不想给他打电话,而是在这远离尘世的地方,陪着小野的同时,独自想了很多事情。
既然那些圈套都不是他下的,那么之前所认定的一些事情便被推翻
如此一来,她甚至不知道在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里,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可不管是真是假,凡事都是种了因才会结的果。
然而,事实却是,当她拿到结果的时候,根本没有问上一句为什么
是啊,当年,他为什么要对她做那种事?
姜括无不惊愕,“你没走就是要问这个?”
目光坚定,“是。”
姜括翻过身,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天花板,简言意骇,“当年我刚从国外回来,加入了青雀门,但兴龙帮有意拉我入帮,就对我动了手脚,并送了个女人,贿赂我。”
宁潇偏头看他,“那个女人就是我。”
姜括迎上她的目光,“想要你的人的确是兴龙帮帮主,只不过,他手下的人出了岔子”
“于是就阴差阳错,把我送到了你床上。”
当时是祸,可放在现在来看,谁又敢说不是一种幸运呢?
姜括苦笑,“要早知道是你,我哪儿还会让姜小野过上几年没妈的日子。”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可偏偏埋藏了这么久。
其实,越是简单的话,越是经过了岁月的斟酌。以及人心的沉淀,才遗留下来的。
若是放在当时来讲,只怕会适得其反。
她知道他不为自己辩解的原因,但,并不代表就会接受,“姜括,以后,我们可以像今天这样开诚相见吗?”
姜括微愣,眯眼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
四目对视了很久
“好。”
那么下一个问题就随之而来,“杜九鼎死了之后,你为什么来台湾?真的只是送杜延男到这里过普通人的生活?”
果然是有意图
姜括侧过身来,轻笑,“是的,这是杜先生的临终遗言,当时和杜延维谈的交换条件是,他放了杜延男,我撤出青雀门,永不自主回内陆。”
“所以你打算在台湾借用三联社的势力与杜延维抗衡?”
“如果我说不是呢?”
“”
姜括轻叹了口气,抚了抚她的脸,“这次我参与了三联社对兴龙帮的洗牌,叶在坤又在暗中挑拨,杜延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和他之间免不了有一场恶战,所以,把小野带回去,你们好好生活。”
如同交代后事一般,宁潇突然鼻子泛酸,朝他胸前捶了一拳,责怪,“那你呢?!”
“我没那么容易脱身。”坦然的面对,随即又给出一个鼓励的笑,“但,并不代表脱不了身。”
听起来很有把握。宁潇吸着鼻子娇声问,“你打算怎么脱身?”
姜括将她搂进怀里,“不是我不愿对你坦诚相见,而是,有些事情在没有完成之前,一切都是未知。”
点到即止。
宁潇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一切都是未知”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她,低声问,“姜括,你会死吗?”
像杜九鼎那样,突然就死了
这话问出后。她便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当她知道了这些之后,并没有很安慰,反而更觉害怕。
她突然有些明白,姜括为什么不对她说这些事情了。
“会。”姜括回答得很从容。
宁潇浑身一颤,仰起头来看他,却被他吻住了唇,翻身压住,恢复最初的顽劣,“会死在你的身体里。”
“”宁潇顿感羞愤,挥起拳头捶他,“你真是!!”
坏死了!
姜括轻轻吻着她。笑,“还有什么要审的,趁着现在一起审完,我们好共创夫妻和谐生活。”
“”宁潇好气又好笑,看着他,杏眸滴溜转了两下
突然,一个翻身,互调了上下方位。
双腿跪骑在他身上,面色颇为凝重,“既然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了,有些账。该平的还是要平一平。”
“”姜括有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一双手扒开了他的外套。
姜括感觉自己的脑门儿被挤了一下“你这是打算回强我?”
红唇清高的挑起,“不乐意?”
“”姜括嗤嗤的笑,将双臂枕在了后脑勺,这个女人啊
他朝她吹了个口哨,故意抬了抬耻骨,
顶撞她
宁潇抽掉他裤子上的皮带,对折后,在他眼前“啪啪”拉了两下,发出霹雳声,拿眼瞪着他。“给我老实点儿,不然,我抽你!”
姜括立马一偏脑袋,故作一副遭抽的贱模样,闷骚的哼唧一声,“啊”
酸爽的很!
“”贱样子
宁潇没想真抽他,扔掉了皮带,玉指掐住他硬朗的下巴,掰正过来后俯身下去,深吻住。
虽然她匍匐在上,占着地理优势,但他更像是一个无底黑洞,被强大的吸引力,吸了进去
迫使她不得不深入之后再深入。
一双粗粝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腰,十指的关节力量的在她腰间、后背,沿着脊柱向下
不一会儿,两人果身相对
“等等。”
“”正尽兴的姜括热忱的心被浇了两滴冷水,看着她,不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吧。
“把这个戴上。”不知道她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套
“”
不由分说,亲自给它关进了笼子里
姜括虚惊一场
宁潇很有成就感的摸摸头
姜括浑身的血脉瞬间无止境的倒流,好似被人掐住了命脉一样,心脏爆棚!!
居然敢这样!调!戏!他!
感知他要反抗,宁潇一个凌厉的眼神直接甩过去,“给我躺着!不许动!”
“”姜括欲哭无泪,抓过旁边的枕头捂住脑袋,摇头晃脑的痛哭惨叫。
一大男人,叫的那叫一个悲壮
宁潇被他无厘头的怪样子逗笑了。
不再折磨他,而是----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