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怀里,她身体的灼热像火一样在烧着他的心。
他下低头,在她沾染了血渍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了一个吻,对身后的人冷冽绝情的说,“把这里处理干净。”
一直竭力地控制在眼眶之内的泪水在他低头亲吻她的瞬间决了堤,哗啦啦的往外蹿
头依靠在他的胸口,简蘅咬着早已破裂的嘴唇,终于呜咽出声。
千言万语都积攒在心中,不知要如何说起。
反而是身体的松懈在药物的作用下。贪婪的攀附上了他
“二哥!”简蓉蓉一声惨叫,立马求饶,“二哥,我也是青雀门的人,青雀门内部是不能互相残杀的不要杀我”
她迫切的想要去拽住姜括的衣服,却被常阿生用枪拦住了。
枪口顶在她的脑门儿上。
简蓉蓉被吓坏了,整张脸都在抽搐,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二哥,不要杀我!求你们不要杀我!”
姜括听而不闻。抱着简蘅就往外走。
简蘅的双手已经不听使唤的在他身上乱抓,但是听到简蓉蓉尖锐的惨叫求命,意识里有个声音在说,“留着她”
“好。”姜括当口就答应了下来。
简蘅现在是彻底放了身也放了心,她不愿再去控制自己。
身体像一堆蚂蚁在啃噬,咬着最敏感的地方,令她心痒难挠的想
一双手不停的抓着他的后背,在他的怀里躁动不安,想与他贴得更牢,娇媚的袒露。“我现在就想要你。”
非常想
梦寐以求的话终于从她嘴里说出来,可姜括听了却觉得更他妈不爽了!
操!他需要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与女人**??!!
不愿回应,下楼拐出弄堂,在这片被遗弃的区域,一条弄堂一条小河,抱着她直接跳进了就近的一条河里
冬夜的河水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一刀一刀切割着肌肤。
简蘅打了一个冷颤,瑟瑟发抖。
体内的燥热瞬间被彻骨的寒气给吞没了。
河水并不深,刚好齐胸,姜括横抱着她。将她的身体浸泡在水中,稀释掉体内的骚动。
水的浮力好似要将她飘走,简蘅不得不紧紧地抓着他,浑浑噩噩的思潮被水浪拍打着。
啪啪啪的水声将满脑子的污秽泥泞给冲走,她眨了眨疲倦的眼睛,逐渐清醒
尽管是在黑夜里,模糊的那张脸也变得格外清晰了。
这张脸比身处的河水还要臭烘烘
像是有人在他脸上唰唰唰刮了几刀子,只剩下万年不化的骨头了。
“终于清醒了?”略带嘲讽的声音低哑的传来。
简蘅只觉羞愧难当,默默地低下了头
“现在还想要我吗?”又是一声顽劣的嘲弄。
简蘅只差把老脸埋进水里
姜括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种尖酸刻薄的话来,可实在是气不过啊!
一是气不过她一个警察居然被简蓉蓉那种下三滥给绑了!特么的什么警察!
二是气不过她在被救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要他!特么的是在吃过春药之后!
三是气不过自己!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遭受这种苦!特么的是男人吗!
但是气归气。哪里又会不心疼!
两个脸颊可见被五指打过的红肿,血迹又将这张苍白红肿的小脸衬得凄切悲凉,嘴角带着暗红的血,湿漉漉的头发黏糊在脸上脖颈,好像是要将她勒死,破破烂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的身体。
他抱着她上了河岸,回到了车里,打开暖气,闷声不响的去脱她衣服。
被水浸泡过的身体早已冻僵了,而且简蘅也知道他在生闷气。身体在他触碰后本能的抗拒被自己拦截住,任由他将这身湿透的破烂给褪掉。
包括内衣和内裤
随手给扔到了车外
简蘅觉得一阵头疼,“”
尽管只有她一个人坐在车里,但还是不习惯赤身,双臂抱在胸前,双腿屈膝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尽量不让自己的三点暴露在眼底。
暖气开得很足,僵硬冷化的**在温暖的空间里,毛孔慢慢的张开
她偏过头看向窗外
姜括拿了一包烟,将车门关闭了之后。便靠在了车旁
点燃一支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良久才缓缓地吐出。
寂静无声的黑夜里飘起一缕淡蓝色的薄烟
一张阴冷的侧脸有些发白,线条分明的下巴微抬起,脸上的水珠顺势滑落,沉着的黑眼静静地注视着远方。
他,在想什么呢?
他每抽一口烟,她就看到从他湿哒哒的袖口滴下来的水。
她轻轻敲了敲车窗,他应声偏过头来。
将车窗滑下来一条缝,轻声说。“你进来吧,外面冷。”
说罢就将车窗关上。
姜括将剩下的小半支烟丢在了地上,一脚踩灭,回到了驾驶室。
启动车子,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她缩成团抱住的雪白**,尽管脸被凌乱的头发挡着了,但还是会看到滕起的羞涩红晕。
心情,在这会儿才稍微好了一点。
车子开进了市区,街道上早已空无一人,两旁的商铺也都关了门。
姜括将车子停靠在了一家服装店门口,借着路灯的光线,可见落地玻璃内,两三个模特衣架上穿着店里展示的明年开春的新款。
他下了车走过去。
简蘅纳闷儿的看着,这家伙要干嘛,这大晚上的难道要敲门买衣服?!
可是这一带都是商业区,只是做生意,谁会住店里!
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啊!
哪知这番刚想完,就听到一声枪响猛地响彻整条街道,令她浑身一震!
接踵而来的是哗啦啦玻璃破碎的轰动,她定睛望去,整个人都惊呆了!!
落地玻璃被打得支离破碎,警报声顿时嘹亮的响了起来。
而他跟没听到一样,踩着一地碎片,钻进去,从模特身上扯下来一条裙子,一手拿着枪一手拧着裙子,堂而皇之的回来了。
警报还在没完没了的响着,可他
左手温柔,右手血腥。
走进了她的生命里。
“穿上。”
他上了车,将裙子扔给她,发动了引擎。
简蘅低头默默地看着这条裙子,仿佛还有他手的温度,覆在自己的身体上。
喉咙哽塞,鼻子泛酸,眼眶微润,终是难以隐忍,泪水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像是落进了心底深处的那方湖泊,一滴就能惊起波澜,而不间断的早已动荡成了惊涛骇浪。
这样的男人。
让她在这个炎凉的世态里,哪怕举步维艰。也能感知爱的存在。
那已经不再是递入手心的温暖,而是渗入骨髓的深刻。
姜括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她,见她穿好裙子之后始终低着头,有两滴晶莹闪入视线
他紧握了握方向盘,想到刚才在河里对她说的那番话,自知是一时的情绪所致,无疑在她伤口上撒了把盐。
哽了哽喉咙,“对不起。”
他说。
身为男人,没有在她危险的时候保护好她,对不起。
身为男人。没有在她想要他的时候要了她,对不起。
身为男人,没有在她需要安慰的时候说句好听话,对不起。
简蘅闻言,猛地抬头,满脸泪痕里嵌着的呐一双通红的泪眼,盈光波动。
领会到他的意思后,她拼命的摇头,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无声的哭了起来。
姜括僵了一个晚上的硬脸这才松动。车子到家了。
为了不惊动姜小野,他将简蘅抱进了次卧,放到床上后,又去到浴室,把浴缸里的水温调好,再次回过来抱起她。
简蘅看着他忙进忙出,又把自己抱进抱出,忽然认识到
这样的男人,是她老公。
他们在几个月前领了结婚证,他还送了一把枪。留了她一根头发。
他替她脱掉了裙子扔在地上,将她放入浴缸。
水温度很适中,浸泡其中,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舒软放松了下来。
他蹲在浴缸旁边,温热的手用温水轻抚她的脸
“嘶”
身体的极度舒适让肿胀的脸传来的刺痛感显得更为强烈,其实相对于身体承受的痛,这点疼她是可以忍住的。
可是现在,她不想忍了,在自家老公面前,一点点的疼也是受不了的。
简蘅龇牙。“疼”
姜括皱眉,这个女人,到现在总算知道疼了!
也没说话,但指腹的力更轻柔了。
把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洗了个遍,又将她凌乱的头发梳理顺,见她稍显清爽了之后才罢手。
简蘅却抓住了他准备收回的手,从水里倾身过来,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