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走进楼上的卧室,我先去给他接了盆温水过来。
要给他换疤,周末必须脱掉上衣。
其实只不过脱掉上衣而已,我跟周末连“肌肤之亲”都不知有过多少回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看到周末解衣扣的手顿了顿,然后才背对着我将衣服一件件全脱了下来。
而我,看着他裸/露的上身,不觉脸上微微一烫。
周末个子太高,我让他侧坐在床沿。然后,我用小剪刀剪开绷带,接着我需要一层一层帮他把缠绕的纱布、绷带解下来。
要接下这些纱布和绷带,我的手指难免会碰触到他的后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到似乎有无数的蓝色的火花在我跟周末之间爆开,我忽然觉得房子里的温度高了不少,是不是空调开得太足了?我不禁在心里暗自问着自己。
接下来,我要用棉签帮周末清洗伤口了,他的伤口愈合得不错,我把一只手搭在他肩头部位,以便于调整角度。
然而,我的手掌刚接触到他的皮肤,便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了一下,就好像它突然碰触到了一个温度过高的物件而怕被灼伤了一样。我的脸也一下子更红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阿诺不是也在家吗?为什么不让阿诺来帮他换疤?阿诺明明在家,为什么我要这么主动地过来帮他换疤呢?这又不是在国外的时候……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