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说声音越低,尽管我没看他,但那种无形的气压似乎越来越强,果然,我一抬头,看到周末的脸黑得有如暴风雨来临前密布的阴云。
我赶紧闭上了嘴。
想想也是,像周末这样清冷又帅气的一个男子,又一身的贵气,而且平时还高傲得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如果真给他插上那么一根输尿管什么的,好像是很违和。
其实,我并不知道那个赵爷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搞到好的枪,他那枪是人家自己改制的,威力根本就没有那么大。另外,当时那颗子弹只不过擦中了周末的后背而已,并不是完全打中了周末,否则,那么近的距离,要是真的被打中了,周末哪有命在?
至于周末全身上下那身伤痕,那都是皮外伤,对于周末这种人,这样的皮外伤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我不懂,又听到医生也说他伤得很严重,再加上也不知道周末使了什么手段,让那些尽职的医生们陪他在手术室里待了那么久,所以就以为周末真的伤得很重。
当然,周末这次受伤是不轻,只是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而已。
我搀着周末走进洗手间,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好歹我也是个两岁娃的娘了,照看小孩子我还是有经验的,所以,照看病人也应该差不了多少。至少这一天下来我给周末喂粥的时候不也喂得有模有样?
我问过周末他只是要小便,我把点滴瓶挂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然后将周末的一条手臂搭在我的肩上,让他靠着我将重心都移到我身上,接着,我稍稍弓着身子摸索着去帮他那个……拉……拉开裤子的拉链……
尽管我跟周末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肌肤相亲了,但是,那些大多都在他的强迫之下,而且……反正不管怎样,像这样亲密的动作,对着周末我还是感到特别的难为情,所以,我将头扭到一边,不敢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