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茶菲还在翩翩起舞时,林雪沼站在门外着实被里面第一次的情景惊到了。
他呆滞了好一会,才故意弄出一些响声来。
夏茶菲听到响声一惊差点扭到了脚,扶着墙终于立住了身子。
她伸出手抹了把汗,舒缓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林雪沼蹭亮的皮鞋首先迈进了房间里。
“跳得不错!”林雪沼故作欣赏的鼓了鼓掌,随后又补充道,“你说你这囚犯的日子是不是太好过了?”
夏茶菲冷眼一瞥,反问道,“你想体验?”
“想啊!”林雪沼走到她面前,“但是我没有这个机会。”
夏茶菲贴着墙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林雪沼习惯性的揪着她的下巴,“你觉得我我能干嘛?”
夏茶菲将脸别过一边不看他,“我怎么知道?”
他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的。
她要是能猜得到他想什么,她好歹还能有个心里准备,而不至于如此。
“我今天来也没什么事,只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就不能打保票了。”
夏茶菲鄙夷,没有拒绝的份,还是耐心的问到,“什么事?”
“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跟这个很像的半块玉佩?”林雪沼将挂在脖子上的藏在衣服下面的玉佩扯了出来。
夏茶菲定眼一看林雪沼拿的玉佩,有些愣,她一看见玉佩心中荡起一阵波澜,她只看了一眼便立即转头,否认道,“没有。”
“没有?”林雪沼加重了读音,质疑道。
夏茶菲巴巴的眨眨眼,还是继续否认。
林雪沼一怒,捏着她的嘴,“你确定?”
夏茶菲紧紧的贴着墙,拳头也紧紧的握着,她的下巴和嘴被捏得生疼,但她还是继续坚持,“我不知道!”
林雪沼愤愤的松开手,盯着她的眼睛看。
夏茶菲也大着胆子直视着林雪沼的眸子,这种时候越是坚定越是能让人信服。
林雪沼用复杂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正当夏茶菲还以为他还在质疑她时,林雪沼竟出乎意料的转身离开了。
夏茶菲吐了口气,沿着墙滑坐在地上。
那块玉佩的另一半她是知道的,现在就在她家躺着,但是她不能告诉林雪沼另一半玉佩在她的手里。
那枚玉佩父亲没做特别的交代,只是简单的说了句保管好。她便也就保管着。
夏茶菲自从那天见过方迟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了,就像失踪了一样。
他去了哪夏茶菲不知道,但总归是没有来整弄她也是一件好事,也就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