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睡不着……”
“睡不着就闭目养神。”
“不想,想做点别的。”
黑暗中,贺项北圈着唐一心的那只大手已经开始作乱。
抓住已经探进t恤的大手,唐一心蹙眉制止,“别闹。”
“没闹,睡不着,做点运动累乏了就能睡着了。”贺项北态度执着,大手向上一探已经握住一只。
“项北!”一股电流窜过,熟悉的感觉,使得唐一心很是无奈。
“吊牀上不行,我们两个会摔下去。”
“不会,我注意一些。”贺项北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任性又执着。
“你不是说冷吗?脱下衣物不是更冷?”背对着贺项北,唐一心看不到他的神情,整个人被他紧紧圈着,又是在吊牀上,所以根本不敢乱动,只能试图说服他不再胡作非为。
“不用全脱,裤子褪下一些就可以了。”
唐一心……
除了无语也只能无语了。
黑暗中,感觉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贺项北在解自己的腰带,然后是她的。
盖在肩上的迷彩服已经遮在二人的腰间,抱着唐一心,贺项北从后面缓缓的*入,每一次进攻,吊牀也跟着来回的晃动。
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头下一肃微弱的光,照在二人身上,月光下,紧贴的二人如架着小船在大海中摇曳一般,频率一致,紧紧契合,那种飘摇的感觉,难以形容,却又因为在这静谧的野外,而更增刺激。
他冲的用力,她叫的肆意。
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投下一束微弱的光,
爆发之际,他一探首紧紧攫住她的粉唇,四片唇想吸之间,唯剩下彼此满足的“呜呜”声。
……
贺项北仰着头,餍足的躺在吊牀上,还在微微的喘息着,唇角微扬。
怪不得都喜欢来深山打野战,那种滋味……只是……太爽了。
唐一心已经又回到树根部,靠着树干,阖着眼喘息着,平伸的长腿还有些微微颤抖。
这男人,真是!
像似要把她贯穿似的,发了狠的动,害得她抖了几次。
不过,一场运动结束,却真的暖和了许多。
听见吊牀上传来微弱的声音,唐一心阖眼说了句。
“快点睡,明天早上还得赶路。”
“好。”欲一望得到释放,贺项北像个听话的孩子,也着实累了,没一会,就听见微弱的鼾声。
唐一心摸了摸靴筒里面的短刀,转了身换了个姿势,也靠在树干上休息。
还好这一,夜安全度过,没有野兽来骚扰。
其实唐一心一整夜都没敢睡,一直是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所以当第一束光透过枝叶投下来时,她便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把自己的迷彩服盖在贺项北的身上,便就近去找吃的,以便填饱肚子。
贺项北这一觉睡得很晚,劳累过度,睡得也踏实。
一睁眼,没有看见唐一心的身影,一骨碌便起了身,情急之下差点从吊牀上摔下来。
“一心?一心!”贺项北四下张望,大声的唤着,长腿落地的瞬间差点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