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她……摸她了?乔一凡不但耳朵差点被震聋,握在手里的手机也差点被吓掉。他快速地整理思绪,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他在一心多用地听着财务报告,同时也在琢磨着怎么使用游戏里的道具,完全没搞明白现在的状况。
终于,他的这根弦接上了,他抬眼看了看一边做会议记录的陈菲,似乎在问‘你到底买什么了?’陈菲则一脸担忧地看着乔一凡,现在这种状况怎么下台?
乔一凡收回视线,看了看桌子上开着游戏画面的平板电脑,他重新操控起了游戏,并且对着手机开了口,“你挡我道了!不摸你我过不去!赶紧把车上‘别摸我’三个字换成‘别亲我’,这样我就会离你远远的。哦!对了,差点忘了,字体顺道再弄大点,我眼睛不好,太小了我看不清。”没等莳萝回应,乔一凡便挂断,而且还关了机。
他没再管下面一群人诧异的眼神,挂断电话后索性直接埋头玩上了,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不摸你?不摸你我能快吗?下次再敢挡我,我就直接把你撞翻!”
说的是游戏?下面的人互相看了看,一时没搞明白怎么回事。
“该死!要不然这回合赢定了!”乔一凡关上游戏,把电脑狠狠扔到一边,随后,看着下面众人,郑重其事抛出俩字,“继续!”
乔一凡不搭边的回应让莳萝直接愣在了原地,“我拨错号码了?明明是乔一凡的声音啊!他这是说什么呢?”
一想到内/衣的事,莳萝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拨了过去,关机。
“死混蛋!”莳萝怒气冲冲放下电话。
电话打不通,发火都没地方发。她看了看桌子上的大箱子,突然发觉身上有些粘。她又动了动,一种极其不舒服、马上得换内/衣的感觉瞬间生成,而且不能耽搁,得马上换、立即换,一秒钟也不能等。没有的时候,不能讲究太多,忍着也就忍着了,莳萝也没觉得太难受;但有了不用,不知怎么她就难受了,而且这种难受莫名其妙突然达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她决定暂时不纠结了,等明天见到乔一凡时再说。她搬着箱子进了洗手间。
办公室里,乔一凡半躺在办公椅上听着音乐,办公桌上的文件刚刚处理完一堆,又来一堆新的。他闭着眼睛,思绪不知什么时候飘走了。
音乐停止播放许久,他才伸出一只手,按下了电话机上的一个键,“把那张单子给我传过来。”
乔一凡重新打开手机,很快收到一封新邮件。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他不自觉叹了口气,“唉——,看来得给陈菲发点奖金了,考虑问题太全面了。不过这内/衣,她到底是根据什么选的码呢?”
乔一凡此刻已经明白为什么莳萝会突然说他摸她了,一定是内/衣码数正好呗!他如果没看没摸,怎么可能办得到?他很想问问陈菲她是怎么做到的,不过终究还是张不开嘴,问一个女秘书她怎么选内/衣,这要么是变态,要么就是性/骚扰。
看着再次堆积如山的文件,他在心底大喊一声,“我的亲奶奶啊,放过您唯一的亲孙子吧!”
长叹过后,他早退了,还带着一摞文件。总经理日子不好过啊!回家也得加班!谁让他寄居在乔夫人眼皮子底下呢?自己的时候还能得空偷偷懒,现在……
“要不我再买一套房子?”
“一下动几百万,这要是被发现,没准儿卡都得给我停了。”
“我把车卖了,买房子?”
“没车我连减压的方式都没了,活儿更没法干了!”
“我怎么不生病呢?生病的话,她老人家一可怜我,没准儿就不让我做这么辛苦的差事了!”
“她老人家几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唉——,做吧!谁让我是独苗呢?”
“独生子女太辛苦,我以后一定得多储备几个!”
……
乔一凡一边内心抒发着感概,一边来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今天时间没掌握好,塞车了。超跑在原本很宽敞的马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一个拥挤的十字路口,彻底不动了。这里堵得水泄不通,他也正好得空想点别的,“向左拐,还是向右拐呢?向左拐,回家立马老老实实、好好表现;向右拐,回另一个家怎么解释摸没摸、看没看呢?我说我没看、也没摸,那内/衣是怎么买的?蒙的!可我也没蒙啊,况且我也没买啊!我说不是我买的,秘书买的!秘书怎么会知道她多大码?谁告诉的?不是我告诉的,她会信吗?不会!”乔一凡想到这儿,有些抓狂了!
“我没看,我真的没看!我没摸,我真的没摸!”这一句,他竟然脱口而出。
交警的工作效率真不一般,还没等乔一凡决定好向哪个方向拐,交通就已经疏导开了。也不知是跟随前车的缘故,还是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他向右拐了。拐过弯,他才发现他选择的是右,他想掉头回去,可是现在的路况让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掉头的机会。为了不影响别人,他只能向前开。
今天一直龟速移动,不过还是很快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