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男不明白,没有了女友的赛场,去那里还有什么意义。不过他没有再纠结雕琢是怎么消失的,而是拿着信封,怔怔地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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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底部,雕琢手跟脚吃力地附着在可攀附之物上。
她感到自己此刻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天哪,不过是偷个香吻而已,差点把命也给丢了,这……
要是传了出去,狼牙殿还要怎么在道上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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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体育馆。
篮球场上,红黑两队正在进行激烈的对抗。
红队,就是女篮球员的队伍,而黑队,就是队长所在队伍。
从目前情况来看,黑队占有优势,可是,如果你是个懂行的球迷,那么也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黑队的优势,是因为红队的后卫放水了所致。
就连解说员的解说,也带着一股子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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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上,医生男坐在位置上,手握紧双拳在看着比赛。
他本来并不愿意来看这场比赛,但最后还是来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女友生前很看重此次赛事,现在她虽然不可能来现场了,可自己可以代替她来。
医生男心里最清楚,红队的后卫之所以放水,是因为受到了队长的威胁。
可恶。
就算知道事实是如此,他也不能去改变什么,只能看着队长在场上嚣张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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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的气氛达到最**之时。
从外场入口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的脚步不急不慢,她从容地找个一个最靠后,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除了是雕琢,还能有谁呢?
就在早上的时候,科学男已经把那种药物交给了她,而她也经过了一番特殊处理,把药物做成了针弹,此针弹能从手枪里发出,然后打到目标人物的体内。
没有声音,不留痕迹。
对一个已经丧心病狂的运动员来说,什么样的惩罚才是最大的?
那自然是让她从此以后身体再也动弹半分不得。
生不如死。
猎物已经进入了雕琢的视线范围内,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享受此刻的执行者身份,静静等待一个最佳的发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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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队又进了一个三分球!”
“看来今天的比赛已经毫无悬念了。”
“红队的队员看起来都有些萎靡,不知道是不是被接二连三的失误给影响到了。”
随着解说员的解说,医生男把手里一个啤酒罐子给捏扁了。这时比赛已经打了快一大半,而黑队已经遥遥领先红队,如果在接下来五分钟内,再不出现什么转机的话……
那么胜负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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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队长的眼睛已经红了,她看了后卫一眼,脸上尽是得意忘形的表情,后卫要紧牙,她心中实在是有太多不甘,可一想到家中年迈的父母……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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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琢全神贯注盯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尽管她的位置离赛场最远,可是看得却是最清晰,队长正在传一个球,脚底一滑,倒了下去。
就是现在!
要的就是这种顺势的跌倒状态!
举起手枪,雕琢站起身扳动扳机,就只见有一根细针般模样的东西从手枪中射出,穿过了层层观众群的空隙。
而就在队长的脑袋撞击地面那一刻,针弹也精准地射入了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