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姻有些惊悚的回望。

不多时，沈岂容上上下下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敲了敲她的脑壳儿：“不疼了？”

“啊？”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沈岂容皱了皱眉，疑惑道：“孤说你的脑袋不疼了吗？昨日疼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头疼？

楚白姻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没有头疼。”

“……”他静默了片刻，看她的眼神愈发莫测了起来。

“你不头疼，也就是说，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话说得很模棱两可啊！楚白姻倒抽了口凉气，心里头仔仔细细的盘乱着自己被沈岂容扑倒的几率有多大，亦或者自己能逃开的几率有多大，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香艳劲爆的场景之后，她果断的，狠狠的，摇了摇头。

“奴婢不记得。”

就算是记得，也不想记得！

她如此坚定的模样看得沈岂容疑惑更重，不过也转瞬即逝，太上皇还是很能临场发挥的。

他眯了眯眼，想了想，嘴角捏着一抹莫测的笑：

“是吗？可你昨日对孤许下的诺言，孤却还是能记在心里的。”

楚白姻嘴角一抽：“奴婢对您能许下什么诺言？”

赤身未着上身的太上皇从软榻上拿起一件皱的不能再皱的衣裳，展开来看，上面还破了个好大的口子：

“这衣裳是你给孤弄坏的，可还记得？”

雪缎的布料压着精美的布料，她是有多生猛能把这衣裳豁开一个口子？

楚白姻倒抽一口冷气，茫然的摇了摇头：“奴婢不记得。”